忙,要是有不愿意的多给些银子就是了。总不能叫庆哥儿吃了亏。”
西门达摇头叹道:“去帮什么?又怎么帮?庆哥儿也老大不小,总是惹事生非,你我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也还不知道能活几年,这次帮了他,下次又能照顾他多久,这一次不要管他,不让他自己受点苦处,总归是个不成事的。”
“官人,咱可就这一个孩儿,要是他……”李氏说道此处,言语哽咽,泪流满面。
西门达道:“他要是个安分的人,我舍了身价性命不要也要周全他,叫他平平安安,可他不是,总要弄出事来,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自己闯出个名号来,要不然迟早也是刺配充军的下场。”
李氏听了,更加难掩心里的悲痛,呜咽起来。
“刘二叔!”西门达心中也是烦躁,劝慰了几句之后,出了门去。
“家主人可有事唤我?”
“你……你去瞧瞧,那畜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帮我救他条性命回来。”西门达终究还是心软了。
刘二叔点点头道:“家主人放心吧,大郎他不是个福薄的人,这一次我看那沈钟讨不了好去。李都头哪里……“
“衙门自我去打点,你先去了。”西门达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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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都头沈钟那厮在街面上厮斗,咱们真的不去管管?要是让知县相公知道了,怕面上不好看,怪罪你我。”一做公的问道。
李云瞥了他一眼,知道这厮与西门达交好,吃了杯里的残酒,在身旁的姐儿身上摸了一把,惹得姐儿娇笑连连,才道:“一个是多年的老街坊,一个是咱们的金主,双方都找人说情,我怎么管,管了谁也不讨好,还不如等他们自己分个高下。”
“可要是……”
“你怕什么?出了事情自有我顶着,再者说了,知县相公现在哪里有心思理会这等闲时,他老人家一心琢磨着要回东京汴州城,那里才是花花世界啊,直娘的攒够了钱,老子也要去汴州转一转。”
“沈钟那厮是个不要命的泼才,我只怕他弄出人命来,到时候不好收场,县里相公们的面上都不好看。”公人继续道。
李云笑了笑说道:“你担心甚么,沈钟在咱么YG县作威作福了这么久,你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甚么都没有,只有一条贱命的拼命郎?呵呵,他早就没了那力气,因为几口恶气,便舍去了现在这些家业?杀人刺配?沈钟不是傻子,不过他真要是傻子,弄出人命来,不是便宜了你我么?要知道他沈钟的身家可不在小数,要不然也不会三千贯买了东京城来的俏丽姐儿,嘿嘿。”说到此处,李云心中一片火热,虽然都这般的年岁,可想想那勾人的俏姐儿,总是欲.火难耐。心道:“看来还的再买几些虎狼药,不然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和如花美眷。”
这公人听了,也无可奈何。
李云多吃了几杯酒,拥着身侧的姐儿说几句荤话,不多时便到了塌上,一起的公人见状,都告辞回了,只留下他,与这姐儿昏天黑地的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