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吩咐下的事情,老曾我定然是要去做的,至于家中的行当,叫手下操持就是,都是我的本家,也不会哄骗与我。”
曾睿性子豪爽,又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物,对西门庆也够忠心,城外的这处庄子,以后就是西门庆聚集好汉的主要场所,叫他来操持着,一时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縻胜兄弟虽然是新来,可一身的武艺着实不凡,我家中现时多有帮闲,縻胜兄弟可愿意在我家中做个教头?指点他们些刀枪棍棒?”
縻胜本以为自己是新来的,这次的安排定然没有自己的事情,不想却得了个教头的差遣,一时拱手道:“小人何德何能,怎么敢坐着教头的位置。”
“休要客气,兄弟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一身的武艺做个将军也绰绰有余,何况一个区区教头。”
这般的吹捧,縻胜哪有不同意的,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别的去处“既然是哥哥所言,那我答应了便是。”
“郓哥儿兄弟年岁还小,虽然不曾随我等厮杀,可几次的通风报信,也帮了我好大的忙,前几日我托人买了一处茶肆,你以后便在那里,闲时买些酒水瓜果,供养你家老爹。不过要是我说,你还是去多读些书才好。”
郓哥儿翻身下拜。
至此西门庆身边招揽的好汉,都吩咐妥当,他手边也只剩下一处当铺,这铺子他计划送给傅平,不然就当教员的那点俸禄,还真不够傅平每日吃酒的酒钱。
至于玳安等人,那是他家中的奴仆,他另有安排,尤其是他前些日子训练的王涛、陈寺、刘青三人,被他留在身边,日后除了每天的训练,还得教会他们读书识字。
西门庆家中是一脉单穿,没有直系亲属,日后将有大乱,不培养几个亲信之人,难以立足,尤其是军权兵权若只交给一个派系,始终是难以心安。
…………
拈指间,岁月如流,西门庆每日在衙门中当差,不觉已经过了七八日,前去东平府的老爷子等人也传回来消息,过几日便要回来家中。
又一日,知县相公将西门庆唤在县衙之内“今日我有一处事情,要你替我去做。”
西门庆拱手道:“知县相公只管吩咐,小人便就舍了命也要做到。”
知县相公笑道:“倒不是甚么大事,也不用你舍去甚么性命,只是离我阳谷xian不远,有个清河县,那清河县的知县乃是我的同窗好友,与我私交深厚,我得知他要卸任,升调往东京汴州城去,我这里有些金银财货,要你帮我送去,恭贺他升迁之喜。只这一路,多有匪贼拦路,我知道你是个英雄好汉,这趟你休辞辛苦,与我去走一遭,回来我自重重赏你。”
西门庆答道:“小人是什么人物,若不是知县相公一力提拔举荐,怎么能有今日的富贵,今恩相有事差遣,小人怎么敢说一个不字,况且那清河县我幼时也曾去的,路上便有什么拦路强人,也都叫小人结果了。只是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
“我差几个精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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