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好汉,怎么今天便的婆婆妈妈,我只问你一句,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聂老鸨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气,此时又被西门庆不软不硬的顶了几句,哪里还有耐心再扯皮下去,手指着西门庆撒泼道。
“我也听人说聂大娘是个聪明人,今天怎么这么蠢笨,要交人,也是你聂大娘交,聚众闹事、私设公堂、拐带良家,这三项罪名,还请你聂大娘跟我回衙门说个清楚。”西门庆眼睛一瞪,厉声说道。
聂老鸨一听,气急反笑,喝骂道:“不过是破落户,得了几分权势,就敢在我面前撒野?老娘在阳谷得势时,你还在你老娘的肚子里,来人呐,把那小浪蹄子给我抓过来,谁敢拦着,就打断他的腿,要是吃了官司,有我担着,我倒要看看,阳谷.县里有几个人敢动我。”
“不怕死的来。”武松怒喝一声,护在西门庆身前。
焦挺、杨彬不落其后,也都围住西门庆周边,怒目而视,不过是个老妖婆,也敢在我西门哥哥面前拿大,几个腌臜才,也敢再我等面前逞威风?谁敢动手试试,看看是谁来断手断脚。
西门庆把手一摆,将武松几人拦住,身子直挺挺的往前一戳,冷声问道:“我看谁敢动手。一个妓院老鸨,能有什么威风。”
“褚老七,你还等什么?要我老婆子自己动手么?”聂老鸨都气的浑身直哆嗦,见自己手下之人战战兢兢,畏手畏脚,登时喝问自己的护院领,要不是她腿脚不行,她都想扑上去挠西门庆两把。
别人不知道西门庆的厉害,这护院领褚老七可知道,他原先是沈钟手下喽啰,后来沈钟被西门庆搞死,他无处投奔,便投到了勾栏院里,因为有几下拳脚,原来又是跟沈钟的,这聂老鸨就叫他做了护院头领,平时吆五喝六,也算个人物,此时见了西门庆,就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他不想动手,可耐不住身后老咬虫的催促,她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惹怒了他,自己可就断炊了,咽了口了唾沫,看向西门庆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凶光。在=再看自己身边几十号人,而西门庆身边只有**个,暗骂一声,西门庆当初将沈钟一顿好打后,成就现在这般的富贵,凭什么我不行,有聂老鸨跟他身后的官人相公做后台,自己也不怕衙门来追官司,就算他们几个有武艺傍身,可手无寸铁,人数又少,自己带人一涌而上,鹿死谁手又未可知。
念及此处,怒喝一声“直娘的,西门庆老子要了你的狗头。”
西门庆冷笑道:“还真有不怕死的,袭击朝廷官吏,按律当斩,弟兄们不必留手。”
“哥哥看我本事。”武松早就手痒难耐了,尤其是跟了西门庆之后,再没有痛痛快快的打过一架,现时得了西门庆吩咐,正是撞破牢笼逃虎豹,顿开金锁走蛟龙。
只他一个人,握住一双铁拳,狞笑着冲向褚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