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故此辩解一句。
李文听也不听,一脚踹过去“叫你聒噪,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到明日见了相公再说罢。”
西门庆有心周全时迁,但此时不是时候,凭白要人,容易叫人非议,也叫人怀疑,再者时迁这等人物,不是武松、鲁达那般的义气的好汉,也不是李逵那等憨直性子,而是有几分市井间厮混的泼皮无赖,要降服这等人物,单凭一个恩字可不够,需要恩威并重,才能将他降服住了,如不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偷偷溜了去。
“时辰不早,我就不打扰李都头并众位兄弟吃酒。”说罢,又看了时迁一眼,转身走人。
“他是没将我认出?还是有别的算计。”时迁看着西门庆的背影,暗暗思索。
………………
西门庆赶到县衙,将账簿一事与他的计策都给知县秦相公说的仔细“相公这是小人一些粗陋之见,还请相公指正,也免得小人疏漏了什么。”
其实哪里有什么疏漏,西门庆前前后后想了几次,他这就是在曲意讨好秦相公,若此计成时,自然是秦相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倘若败时,那就是西门庆办事不妥,如此功劳给上司,黑锅自己被的下属,哪里去找。
‘嘭!’秦相公听完之后,拍案而起,不过不是惊怒,而是满面欢喜。
“此计甚妙,不过人手要安排妥当,挑选谨慎伶俐的人去做,万不可出了差错。”
秦相公现在看西门庆越来越顺眼,当初提拔他做这步兵都头时,一半是看他除贼功绩,另一半是看钱主簿情面,不过现在看来,当初自己这个决定,实在是正确无比,省却自己好大麻烦,这西门大郎虽然年纪尚小,不过刚刚及冠,但却是可堪造就的人才,办事稳妥,又会做人,就算是钱主簿,都不如他用着顺手舒心,若有机会,定然要提拔提拔,
再想西门庆的这个计策,不但能将自己洗脱干净,还狠狠的恶心王启年一把,顺带着将那个暗中调查自己的沈章,踩个体无完肤,甚么高才,不过是跳梁小丑,此事传回东京汴州城,又是一个上升的资本,毕竟能打王启年脸面的人,在朝中还没有几个。
念及这里,秦知县心情大畅,恨不得此时就看看那王启年与沈章的倒霉嘴脸。
“此事绝对不可出来差错,你明白么?”秦相公又叮嘱了一句。
若不见时迁时,西门庆不敢打包票,如今有时迁在手,那账簿已在掌握之中,“相公放心,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至于下手的时机,我私心想着是等王相公来时,再将账簿调换了,叫他出个大丑,方才能称心如意,只是现在还不知道那账簿藏在何处,不过这几日我听说县里有个诗词小聚,以沈章那厮的性子,是定然要去的,趁这个机会,我派人暗暗探查他在县中的住所,想来会有收获。”
“好,此事你只管去做,不论出了甚么事,都有我提你做主。”
“小人明白。”西门庆唱喏一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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