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还能是谁。
许是在房里等的久了,她侧卧在软榻上,左手里捧着一本诗经,右手随意的翻瞧着,心思却无一分在这书上,西门庆突然推门进来,将她吓了一跳,手里捧着的诗经,掉落在地上。
西门庆摇摇头,怪不得自己床上多了个香囊,怪不得玳安这厮突然拍自己马屁,原来是这般的缘故,正想回头教训那厮几句,可脑后传来的一声哀啼,叫他生生站住了脚步。
“庆哥哥。”
潘金莲见他来了,却又要走,怯生生的叫了一句,那声调似怨似哀,仿若一只勾人的小手儿,拂过西门庆的心头,挠的他心里直痒痒。
在屋子里纠结了一晚上,潘金莲一直想着自己要不要这般做,毕竟这般的自荐枕席也显的太过淫荡了些,可若自己不用些手段,大夫人就要过门了,她现在这般的位置,又算的什么,自己不比春梅那丫头,不说与西门庆极是宠她,单说西门达二老那就是她的大后台,新来的夫人只要不傻,就绝不会去拨撩她,反而要处处讨好她。
可自己呢,说句难听的,是庆哥哥带回来的野丫头,若是夫人性子和善些还好,若是遇见那善妒的,再不趁现在施展些手段,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被逐出府去都是好的,庆哥哥是英雄豪杰,可是英雄豪杰也难抵挡这枕边风,被她栽赃几句,送给哪个官人,那才真是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你怎么在这里。”西门庆哪里知道潘金莲还有这般的心思,身子顿了顿,到底还是没出了屋子。
“奴家……奴家来侍奉庆哥哥沐浴。”潘金莲强咬着牙说道,话儿虽然羞人,但她的性子,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索性豁出去。话说到此处,潘金莲那含春美目,似乎都要滴出谁来,就这直勾勾的看着西门庆,避也不避。
西门庆干咳一声有心说一句你回去吧,话到嘴却道:“那就叫你受累了。”
“庆哥哥哪里话,这真是奴家的福分。”得了西门庆的肯定,潘金莲心中雀跃,缓步金莲,移在西门庆的身前。
仔细瞧去,金莲头簪两朵白色毛绒,好似蒲公英花样朵儿,身上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袄儿,将小胸脯堆挤的鼓鼓的,西门庆一把环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
“不忙急,先陪我吃几杯。”拥着她坐回了软榻,见那跌落在地上的诗经,潘金莲有心捡起,却被西门庆拦下了,“看了一夜的书,可曾背下几首?”
“奴家蠢笨,只是闲来翻看,却是记不住几首的。”潘金莲没西门庆拥着,歪倒在他的怀里,身上半点力气也无。
“当真记不住?还是在哄骗我?”西门庆调笑一声,拿原本握在她腰间的手,已经隔着衣服,往某处柔软探了过去,潘金莲上次虽然也有过类似的经验,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一震,“奴家怎么敢骗庆哥哥。”这声音到了最后,只剩下半点的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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