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后一个大汉,见武松没了兵刃,强忍着转身而逃的心思,喘了几口粗气,胆气一壮,挥刀朝着武松的胸口砍去。
武松眼底闪过一丝的轻蔑,身子闪也不闪“就你们这般的本事,还要来招惹我家哥哥?”
左手往上一探,抓住这厮手臂,另一只手握紧成锤,狠狠的砸在这厮的手臂的关节之上,一声关节清脆响声之后,那厮的手臂,被武松生生打断,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出现在武松面前。
“啊~~!”
这等的痛楚,绝对不是人能轻易忍受的,生生打断你的骨头,可比砍你一刀来的疼。
刺耳无比的惨叫之声,从这厮的口中发出。
武松眉头皱起,单手掐住这厮的喉咙,将他剩下的惨叫声,全都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
看眼里,不远处面色惨白的张觉,武松狰狞一笑。
他这一笑,洁白的牙齿赔着那满脸的鲜血,就好似地狱之中,走出的恶鬼凶兽一般。
“张觉,你不要走,杀完了他们,再来结果你。”
武松的话音落在张觉的耳朵里,就好似催命的符咒一般。
随手将浑身抽搐不止的大汉丢在地上,右脚猛的踏出,惨叫的大汉,再无声息。
眨眼间,五个人,五条人命。五个亡命之徒,全都折在武松的手里。
张觉找来的泼皮、闲汉,已经有转身而逃的心思,他们平日打斗,最多不过见了血,哪里见识过人命,看着连杀几人都面不改色的武松,他们心里发颤,腿肚子发软,就算是张觉平日的心腹,也没有一个替他挡刀的心思。
十几个围在张觉身前的大汉,看着一步步走来的西门庆。没有一个胆敢上前阻拦的,纷纷往后退去,哪怕张觉喊得再高声,哪怕给再多的银子,哪怕回去之后会遭到张团练的报复,他们都不敢往前去拦西门庆。
刚刚从人群当中杀出来的吕方,看着武松这般的威风煞气,也有些怔了怔,笑赞道:“我这武松兄弟,当真是了不得。”
…………
“主人,张团练那厮应该按捺不住了,也不知道武二哥他们能不能守得住。”
西门庆淡淡一笑,没有作答。
“小人不明白,府里若论武艺,武二哥、吕方哥哥二人,日后我不知道,但现在绝不是縻胜、卞祥、杜壆三位哥哥的对手,主人为何要他二人去直面张团练那厮,你平日最是看好他们二人,说他二人有大将之才,不知为何要将他们二人置于险地,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玳安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他跟着西门庆最久,这些话也就只有他敢这么问。
“玳安你知道我的志向么?”西门庆反问道。
玳安嘿嘿一笑,指了指天。
西门庆被他逗的也笑了,又问道:“你觉得张团练是什么人物。”
“不及主人万一。”
“你这厮最会拍马屁,张团练虽然算不上枭雄人物,但也能称得上一地人杰,不过。”西门庆话音一转“他虽然是人杰,但也只是人杰而已,武松、吕方是有大将之才璞玉之资,但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磨不成道,他就是武松二人的最好的磨刀石,跟了我这么久,要是一个张团练、甚至一个张觉都拿不下,日后怎么跟我成就大业,我要提拔他们二人,怎么能够服众。”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一次,就看他们的本事了,况且,我也不是没有后手,傅平、吕将两位先生都有张良之谋,诸葛之智,卞祥大哥,万夫不当之勇,有他们三个人在,谁能耍出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