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在程万里的待客厅里不住的踱步,秦博秦通判则安安稳稳的坐在木椅之上,品着杯中的香茶,笑眯眯的看着面沉如水的韩振。? ?
这韩振越急他便坐的愈加的安稳,至于在这里闲坐了半响,他可半点没有气急的心思。
“来人,来人呐。”韩振高声喝了几声,他实在是等不急了。
“韩相公,你急什么?程知府怕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稍安勿躁嘛。”秦博在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哼!”韩振看着秦博的模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如何不知道这厮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韩相公,不知有何吩咐。”赶来的小厮问道。
“你家程知府呢?本官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他还没忙完么?”韩振急道。
小厮慢慢的答道:“这个小人怎么知道,韩相公不妨再等一等。”
韩振被这小厮怼的胸口闷,气急反笑,连连说了三个好字,拂袖而去。
到了现在,他如何不能白,这是程万里不愿见自己。
好一个西门庆,好一个秦博,好一个程万里,你们联合起来摆弄我韩家……
看着韩振怒气冲冲的出了大堂,秦博嘴角不仅掀起一丝的冷笑,还真当你们韩家在这东平府一手遮天么?勾搭朝中泼才,将我调往远恶军州,老子便找人先来给你一击狠的,看你如何招架。
韩家衙内,**人家娘子在前,灭人满门在后,还被巡检司的人当场抓住,这次的官司,就算是打到东京汴州城我也不怕,这次不仅韩乐那厮保不住,就算你这韩家,也脱离不了干系。
要是摆弄的好,韩家说不得要伤筋动骨……就连东京汴州城里的韩家大郎,也要受到牵连。
念及这里,秦博又品了口杯中的香茶。
啧啧……
这走了韩相公,这茶都不香了,不过胸中的郁郁之气尽出。
西门庆呐西门庆!
你这小子每次都能我给惊喜,还真是本官的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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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万里在得知韩振拂袖而去之后,心中也如同秦博一般冷笑,半点没有帮手韩家的意思,反而这韩家翻了船,他还有几分的欢喜,韩家要是倒了,花承受与秦博二人都被调往他州,这东平府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么?
刚才派人出去打听,韩家这件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州府尽人皆知,西门庆这厮,还真是一柄好刀,帮自己除去了这么大一个障碍。
想起自己夫人说的一些事,程万里对西门庆的印象越来越好,这件事之后,或许可以再给他些甜头尝尝,让他再为自己冲锋陷阵。
再者说,就算自己在这里帮他遮掩,处断不公,莫说花太监会利用自己走马承受一职,直接上达天听,奏报天子,便是秦通判那厮也要将此事闹大,毕竟他们已经撕破了脸皮,依照西门庆那厮的手段,自己这里挡住了,也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定了定心思,程万里起身出门。
“官人,这韩家的事情,你待要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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