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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摇了摇羽扇,似乎要扇走一丝丝尴尬。
“咳,我虽身在荆楚,但仍心向川蜀。兄台说的没错,我眼下确实在刘豫州手下做事。不过,…”
年轻人还未说完,龙五在一旁已经忍不住低声怒问道:“你果然是大耳贼的人,你还敢说是来帮我们的?”
年轻人尚不及答话,阎行先自摆了摆手,止住了龙五:“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然后又转向年轻人道:“我倒是不在乎你是谁的手下,刘表也罢,刘备也罢,亦或者曹操袁绍也罢,朋友也好,敌人也好,自然是来者不拒,我自足可应付。只是某观你仪表堂堂,见识亦是不凡,难免有点儿好奇,你既然说是出自成都学府,何以没有留在蜀地?难道说蜀地留不下你这样的天下才俊?”
“蜀地锦绣,江南富庶,都是人杰地灵之所在,在下不才虽学自成都,然生于青徐,长于荆楚,又则,非是蜀地难留其人,蜀地千里锦绣,校长大人更是风采超然,可是天下不止蜀地一隅,大汉不止蜀地千里。蜀地百姓有校长大人得以安,我希望大汉其他地方也能得以安,也能富足康乐。眼下蜀地不缺我一无用之人,这荆楚却急需我这有用之身。”
阎行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据他所知,蜀地、凉州、西州,刘璋治下,如今各地都是蓬勃发展,百废待兴,正是需要大量人才的时候,没道理学府出来的学子会没有去处。
阎行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此处也不是好的谈话所在,因此冷声道:“说到底,你还是刘大耳的人,大耳贼庇护了赵韪,不知你能为我们做些什么?又有何求于我们?”
“我主收留赵韪,不过是迫于刘荆州之势罢了。我主乃寄居之人,主家有所请,如何敢辞?不过,我主亦不想跟益州交恶,所以…”年轻人说着,望城门方向一指,道:“这些都是表面功夫,所谓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公子欲诛赵韪请自便。”
龙五先自怒道:“你先以言语诈我等,又想引诱我们进城,好瓮中捉鳖,你当…”
话未说完,阎行已经接过话来:“他若想抓我们,恐怕早就动手了,用不了跟我们说这么多废话了。”然后又朝年轻人道:“若我没猜错,这茶寮里的人,应该都是你的人吧?”
年轻人羽扇轻摇,微笑不语。
龙五则又是吃了一惊。
阎行继续道:“不止这里面的人,怕是这个茶寮都是你临时搭起来的吧?”
年轻人这才含笑道:“公子好眼力!公子这般眼力,当能看到我的诚意之深。”
“诚意什么的且先放到一边。”阎行直接打断了年轻人的话语,又问道:“敢问先生,何以知我等必会出现在此处,从而在此设伏?”阎行一改之前的倨傲,称对方以先生。
年轻人没有回答,反而是反问道:“那公子又是怎么看出这茶寮的破绽的?”
“这很简单。此处离城内这么近,就算有口渴之人,紧走两步就进了城,原也无需在此落脚。又则,这茶寮的伙计,指节粗大,身体结实,更像是军伍之人而非市井小民。还有,这些茶客,多是装模作样,看似在饮茶闲谈,然而多是心不在焉之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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