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法国人,第三任是日本人,三任主席都在呼吁华夏站出来,取代美国之前的位置,但华夏有心无力,各国的忌惮和猜疑也无法消除。不过,华夏也不是完全袖手不管,在周边清理自家地盘的时候,也开始向中东和欧洲伸手。
这几位将军,都是找商信谈中东和欧洲事务,华夏在的名头下,向这些区域派出了维和部队,一方面监督战争进程,一方面配合星联管控星门综合症,后者是比前者更让人头痛的难题。
在这些地区,星门综合症已经脱离了单纯的医学问题,上升为政治问题。
星门综合症在东亚、美洲,甚至非洲都已经得到了有效的管控,但在中东和欧洲,却跟斯坦问题纠缠在了一起。
在地球绵延了十多年,已经由传染和遗传变异了无数代的星门综合症,造就了隐藏于普通人群的另一类“新人类”。他们的意识游走在正常和疯癫之间,因这种意识分裂,获得了种种异能。
物理上的异能并不是大问题,再厉害的异变者也敌不过一队1的星联特勤。思维和意识上的异能,威力却如核弹一般。他们纷纷成为斯坦信徒心目中的先知,尽管没有物理和医学上的传染性,思想和精神上的传染性却百倍于前者。
原本在斯坦化地区,解决星门综合症的问题就很吃力,加上这种身份转变,斯坦化地区就成为星门综合症的重灾区,土耳其政府的崩溃,在很大程度上也跟这个问题有关。
作为新生的纯斯坦化国家,土耳其原本还保留着世俗国家的一些特色,对星门综合症有相当的忌惮。但对已经陷入斯坦化狂热情绪的国民来说,星门综合症是主的旨意,是清洗世界的使者,政府将这样的人当作病人和敌人,自然是必须打倒的伪政府。再加上俄罗斯插手在政治上引发的纷争,内乱就此爆发。
“星联不能参与人类之间的战争,所有行动都只能针对个人。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所有可能引发大规模武装冲突的行动,都得置于和国家行为之下,然后,我们再去收尾。”
听了将军们的抱怨,商信很无奈的说。
中东和欧洲的很多斯坦运动领导人,都确信是患有星门综合症的异变者,之前星联特勤抓捕的时候,频频遭遇激烈的抵抗,最后发展成大规模战斗,星联不得不定下了这样的规则。毕竟现在留在太阳系的星联只是分部,无力独力承担这种局面。
“和国家正在跟你们讨论新的合作方案,现在有一个特殊情况,需要特事特办。小商啊,看在刘叔叔的关系上,这事就帮我们推一把吧。”
一位老将军搬出了人情关系,让商信暗暗苦笑。
星联留下来的分部以劳伦斯、武思豪、田重这样的第二梯队领导者为核心,商信身为星联管理委员会的常务委员,虽然也是核心之一,但他真正肩负的是保卫职责,保卫的是尹琪,分部的实际事务插手不多。
将军们说到的新合作方案,他也了解,星联其实也只是敷衍,真要按照新合作方案去搞,就涉足太深了。未来形势有变的话,星联未尝不会被乃至国家拉出来挡枪。
正要下意识的拒绝,商信又一转念。
这不是以前了啊,忐忑不安,默默等待,绝望一积淀的9年已经过去了,前两天尹琪已经做过通报,那一刻遍布全球的数十万星联成员,都发疯似的呼喊起来。
背靠坚实大山的感觉浓浓升起,商信点头说:“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将军们相互对视,喜悦间又都有疑惑,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靠近红海海岸的一处营地,原本是沙特的海防阵地,地下多层交织的防空构造提供了充足的空间,白袍黑袍来往其间,一派繁忙的兴旺景象,看起来是一个很重要的基地。
基地最底层,足以比拟大厅的空间里,地面铺着珍贵的地毯,足以并排躺下十人的大床上,一男三女翻滚着的身体下是高档的毛皮。
嘀嘀的铃声响了好一阵,脸被大胡子遮了一半的男人,拖着下垂的肚腩起床,接了通讯。
“我们有雷达,有坦克,有战斗机,有战舰,3公里外就是烈士旅的3000人,我怕什么?”
“我很高兴,我会等着他们,我会剥光他们的尸体,高高挂起来,发给全世界的人看。让大家看到,星联不是神,只是丑陋的喀菲洛,世界是属于我们,属于主的子民!”
大胡子光着身子,挥着拳头,亢奋的嚷嚷了一通,再朝床上的女人啜了声口哨,女人也顾不得穿衣服,慌慌张张的扑过来帮他穿衣服,戴头巾。
穿戴妥当,一身白袍,打扮得像个沙特王子的大胡子拿起另一个通话器,阿拉哈拉说了一通,他的头上,整个基地都沸腾了起来,还听到了几声枪响。
红海上空,两架星联的翼熊战斗机正贴着海面向西飞行。
“侦测到目标地区的无线电波忽然增多,应该是被发现了。”
“我干!肯定是里面那帮官僚告的密!”
“放慢速度,绕道南面,总部正在调度援兵。”
“看来总部这次是发了狠啊”
“主力要回地球了,咱们得做好清洁工作嘛。”
“对啊,诶,你说,会把咱们调到太空里去吗?”
“仗都打完了还调去干嘛?多半是大批人马回地球养老。”
“就算不进宇宙军,也可以当宇航员嘛,我还想去安姆探亲,我叔叔一家就去了那。”
“还有安姆亲戚啊,说到这个,我也想去火星看看,我姐嫁给了一个火星佬”
突袭变成强攻,这帮星联特勤却没什么心理波动,依旧聊着轻松的话题,似乎接下来的战斗只是去送快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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