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骄傲道:“我就说嘛,我这么聪明,干什么成什么!”说完摇了摇水瓶。“好遗憾啊,我自己都没能亲口尝一尝究竟有多好喝,多独特。”
李程峰憋笑,心道:幸好你没亲口尝尝,不然喝完味觉起码失灵三天。
国庆节前梁君扬通过了剧团的笔试和面试,国庆假期结束后要去单位报道,抓紧最后无忧无虑的假期玩命浪。和朱然约好去他家聊天打屁,梁君扬拎着啤酒零食准时出现在朱然家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这家主人才姗姗来迟地开门迎客。
梁君扬愣在原地:“你...病了?”
朱然里面穿着真丝睡衣,外面裹着棉质睡袍,病骨支离地倚着门框,面容憔悴,虚弱无力地招呼他:“来啦,进来。”
进到玄关,梁君扬熟门熟路地边换拖鞋边感叹:“好羡慕你啊,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自由自在,美死了!”
朱然似乎有些感冒的症状,吸吸鼻子,裹紧睡袍,往客厅走:“寂寞空虚的时光你是不知道。”
梁君扬紧随其后,卧室的门反常地关得严丝合缝,沙发和地板散落几件男款衣袜,目测尺寸大小,有朱然的,也有不是他的,联想到他不同寻常的状态,梁君扬咣地一声将手里的塑料袋重重地摔在茶几上,疾言厉色道:“猪猪,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人约|炮了?”
朱然被问得呆住,反应过来之后,笑哈哈地承认:“是呀是呀,被你发现啦!看来我真太不谨慎了。”
梁君扬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脸黑如锅底:“猪猪,咱俩从小就认识,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虽然你平时满嘴不正经,可我知道那仅限于说说而已,你本质不是那样的。你...你想没想过,网上什么人都有,万一对方有病呢?”
朱然见他当了真,不明觉厉地收起笑容,郑重其事道:“傻子,骗你呢!我怎么会随便跟人约|炮呢!你啊,还像小时候似的,人家说什么都当真。”
梁君扬瞥了眼褶皱的衣服,心存疑虑:“真的吗?那衣服是谁的?”
朱然双手压住他的肩膀,按着他坐下,跌跌撞撞地绕到茶几后,趴在沙发上,问:“羊羊,你知道汪喆吗?”
梁君扬快速转动大脑,搜寻到模糊的记忆,不太确定地问:“是李程峰的那个合伙人汪喆?”
朱然嗯了一声,短暂的犹豫过后,低声道:“羊羊,我跟他...有些过往。”
梁君扬震惊得说不出话,显然是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如此惊天的讯息,汪喆和朱然,年龄、背景、外貌...都很难存在半点交集,怎么会有过往呢?
在朱然说明前,他急切地先发制人:“你别说,让我来猜猜你们的关系。”
朱然陪他玩:“好,你猜。”
梁君扬猜:“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朱然摇头:“不是。”
梁君扬又猜:“他是你的夺夫敌人?”
朱然再摇头:“不是。”
梁君扬放弃:“那他是你的...”
朱然叹口气:“初恋情人。”
梁君扬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背过去,不可思议地反复确认:“你说他是你的初恋情人?”
朱然伸手扯了张纸巾,揩完鼻涕,投进垃圾桶,肯定道:“你没听错,他真的是我初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