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糊涂了:“没有吗?应该有的吧。”
谷建元随手一翻,就把那名弟子当初的报告拿了出来:“自己看!”
那名弟了接过,看了。嘀咕道:“怎么会没报呢?怎么会呢?怎么搞……哦,我知道了!”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看掌门有何指示。
不敢迟疑,那名弟子就说了:“我想起来了。当初,弟子是认为不可靠,又无法确认,所以才没有报的。具体的经过是这样的:
“当初,弟子找到丽炎峰,并没见到邱书仪,只见到了她的另外两个伙伴。弟子身负使命,自然是要见邱书仪的。最后,在那两个伙伴帮助之下,弟子倒也见到了邱书仪。但那邱书仪神情恍惚,怎么问,她都不理人。没办法,弟子就只得盘问她那两个伙伴了。
“那两个伙伴倒也干脆。其中一个人说,经办假娶一事,有三个人,一元婴两金丹。姓名不知道,但她留下了那三个人的灵力。另一个人说,那两个金丹应该已经病了,到处求医,怎么都治不好。
“弟子以为,她俩所说的太不靠谱,就追问缘由。前面那个人说,悄无声息的留下他人灵力,是她家传的特殊手法。她还说,门派中一定也有其他人会。她表示,如果门派需要的话,她可以贡献出这种手法。
“另外一个人说,她之所以知道那两个金丹病了,怎么都治不好,是她娘给她托梦说的。”
——
这些事,谷建元听了,感觉非常离奇。
将自己的灵力存留于符箓,金丹修士就能办到。而要留存他人的灵力,就非得元婴不可了。
但这些,都只是自愿的前提下,留存灵力。
如果违背他人意愿,甚至在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留下他人的灵力,元婴就不行了。
化神行不行呢?谷建元自己就是化神中期,当然知道。
化神只是部分行。
也就是说,化神对低于自己一个大阶以上的、元婴及以下的修士,可以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留下对方的灵力。但化神对化神,就不行了。就算是化神后期对化神初期,也不行。
而现在,谷建元听到的是,邱书仪的一个筑基伙伴,居然在没有惊动对方的前提下,留下了一个元婴、两个金丹的灵力。
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是不是需要保密呢?这名拥有秘法的筑基弟子,是不是要保护起来呢?
——
邱书仪的另一名伙伴,就更加神秘了。
她非常肯定地判定,对方病了,四处寻医问药,怎么都治不好。
这比起留下灵力,对案件的帮助就更大了。
留下灵力,只能用来对比。还需要执法堂确定嫌疑人,并采集嫌疑人的灵力,最后才能进行灵力的对比。困难的则是,嫌疑人到底是谁,都还没有圈定。因而留下灵力,暂时对案件没有帮助。
判定对方病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小病,而是四处寻医问药,怎么都治不好的大病。如此明显的特征,对于找到嫌疑人,太有帮助了。
找到之后,就算邱书仪仍然不配合调查,也完全可以直接进行灵力对比,确定嫌疑人是否真的涉案。
最后,那另一名伙伴说,是她娘给好托的梦什么的,明显是瞎年。摆明了,就是真实的原因,不想说出来。
又是一个人才!
——
嗯?为什么用到“又是”?
前一名伙伴是人才,后一名伙伴也是人才,用到“又是”,不是很正常吗?
但谷建元却感觉有些怪异。
哦,对了,在这两人之前,不是还有个吕林兰嘛。
吕林兰,因为辩材,已经被确定为人才,并正在进行培养。
这一伙人,总共四个人,三个都是人才,根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原理可以判定,邱书仪,一定也是个人才。
只是暂时还不知道好慢哪方面的人才。
——
这些,说起来多,其实就只是谷建元的一念之间。
因为有那两名金丹的直接判定,所以,要验证以上想法,非常容易。
但人不同,立场也就不同。
谷建元之所以调查这件假娶案,是因为要留住吕林兰这个人才。
今又发现三名人才。其中邱书仪已在执法堂,还好。而另外两人,则属于未受保护的状态。
谷建元认为,把人才尽快保护起来,比起查清假娶案,重要得多。
因此,谷建元下令,两边动手,齐头并进。
执法掌那边,调查有没有两名生病的金丹,而且是那种四处寻医问药,怎么都治不好的金丹;重点调查丽炎峰的金丹。
负责法术研究的通达部、负责剑术研究的破法部,各抽调一名化神、五名元婴,联合行动,立即赶往丽炎峰,将邱书仪的那两名伙伴,请到万元峰。
——
请人,为什么要用如此大的阵仗?
根本原因,自然是因为邱书仪那两个伙伴此时处于危险之中。
假娶案中,邱书仪是受害者。那两个伙伴是邱书仪的朋友,而邱书仪本人则已经被执法堂保护了起来。所以,那两个伙伴正处于危险之中。
人嘛,一处于危险之中,自动的,就会把防御打开。不管什么人来找,都抱着一种怀疑的心态。
两个化神十个元婴的阵仗,就是为了打消那两个伙伴的抗拒之心。
面对如此强大的力量,抗拒根本没用,因而就不会抗拒了。
不抗拒,一请就走,就能够在第一时间,将那两个伙伴保护起来了。
另一边,调查生病的金丹,那就是执法堂的正常事务了。
执法堂的正常事务,自然由执法堂自个儿斟酌处理。人员肯定派了不少,多数是金丹,也派了少数元婴,那些,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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