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跟外头嬷嬷说一声儿,先别急着将她送回去。”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脚步声亦是越来越远。
庄氏恨恨地吐了一口,嘴角边上,还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粘粘乎乎的,让人直觉恶心。
不一会儿,便有人进来,竟然还给她备了一桶干净的热水。
庄氏不明白,这会儿,她知道自己是被那几个嬷嬷给卖了,坚持着让自己慢慢地坐了起来,看着那一桶冒着热气的净水,竟然是呜咽了起来。
她庄氏好歹也是堂堂大小姐,怎生地就落到了如此地步?
庄氏当天并没有回到自己的牢房,而是就在这里被安顿了下来。
经过一晚上的思索,庄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要想让自己,还有女儿能在慎刑司的日子好过一些,只怕,还得要讨好昨日的那两位。
思及此,庄氏便有些压抑不住心头的那抹恶心。
伺候男人,她自然是会的。
不然,也不会稳稳当当地做了十几年的侧妃,还一直受宠。
接下来一连几日,那两个男人都会在次日当班时,到这里来,与庄氏苟且一番。
有的时候,甚至是会折腾上她一个时辰才肯罢休。
这一日,庄氏再度甜言蜜语,开始轻哄着,“刘大哥的身子果然是硬朗,比起早先奴家伺候的那位王爷,可是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果然如此?”
“自然了!您这胸膛多壮实,肃王爷,哼,不过是一滩烂泥罢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这等话。
尤其是拿着他们跟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比,这简直就是让他们有了一种欲死欲仙的感觉。
里头的靡靡之音不断,外头的一名嬷嬷小声道,“王爷,您都听到了?不是小的不肯让您见。这位庄氏,实在是不知廉耻,也不知何时勾当上了这两位,我们也惹不起,只能将人给带到了此处。”
里头的庄氏,是万万没想到,肃王到底还是念着多年的情分,再加上了庶子的苦苦哀求,这才进宫一探究竟,想不到,还不曾见人,听到的,却是这等让人脑袋充血的话。
而肃王的身后,正跟着与他一同进宫的那个儿子。
此时,端木松的脸上,亦是青一阵白一阵,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肃王怒极,一脚就将那木门给踹了开。
两名侍卫的身子一僵,底下的庄氏并不知道外头站的是何人,竟然还娇声催促道,“爷怎么停了?快继续呀!”
只这一声,便让外头的端木松一个受不住,生生地吐出了一口血。
两名侍卫慌乱地从床上滚落了下来,露出了床上那白条条的身子。
庄氏一看竟然是肃王来了,当即一愣,再看到了王爷身后的那名嬷嬷得逞的笑,这才明白了什么,慌乱道,“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肃王哪里还肯再多看她一眼?
出了门,连脸色苍白的儿子都没注意,便匆匆地走了。
端木松由人扶着,总算是勉强出了宫门,才上马车,便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