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敢真闹他,听他这么说,顶着一柱|擎|天给他叫东西了。
长默如今暗戳戳藏在他寝宫里,殿下要了东西也没留人伺候,等再到里间,长默已经简单漱完毕,正在整理衣衫。殿下自己套了衣服,屁颠颠去帮长默,又帮他梳头戴帽,不一会儿屋里头又多了一个俊俏的小太监。
等坐到餐桌前,长默是觉得自己真饿了,可以吞下一头象。
他二话不说开吃,殿下洗好脸也过来吃,长默想起一事,问他:“那个……风公子是怎么受伤的?”
殿下的眉深深攒起:“你又问他做什么?”
长默道:“他体内受的伤有点儿怪。”
他给他说治疗时遇到的问题,感觉那不像普通凶兽所带来的伤。启淳道:“不是普通的凶兽,是两只狂化的王兽。”
长默第一次听到狂化王兽,有点儿吃惊,启淳道:“是啊,有点儿像神血战士的入魔。当时太突然了,大家都反应不过来,几名护卫军都受伤了,父皇是两头王兽的主要攻击对象,情况更加危急,多亏了……”
说到这里,殿下不说了。
长默道:“出了这个事,你父皇更喜欢他了吧?”
“那又怎么样。我更喜欢你!”殿下嘟囔道。过了一会儿,他的脚从桌下去勾长默的脚:“别瞎想,父皇也会喜欢你的。”
“是吗?”长默道:“那你跟这位阿南公子又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他倒是对你念念不忘。”
殿下脸上就不自在了:“小时候玩过一阵,有一回我在凉亭下的石椅睡觉,他来偷亲我。”
长默还真没想到会听到殿下小时候的风流韵事,眉头耸了耸,听殿下继续道:“他刚吃完饺子,嘴巴里一股韭菜味儿,酸着我了,我以后就不去找他玩了。”
长默:“……”
难道重点不是偷亲这件事吗?
还有,难为你扶着我如厕还没嫌弃啊殿下。
长默听着情敌的糗事,一时不知该酸还是该笑还是得对中二期的殿下表示鄙视,脸皱成一团。
“我这次回来,就听说风家将他选了出来有意让他成为我的结契对象,他本人不知被灌输了什么,也心心念念成为我的结契者,还和父皇一起去漠南防线了。”
殿下挠挠头:“我虽然不喜欢他,但又感觉有点儿对不起他,他救了我父皇,我挺感激他的。”
长默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问道:“他们给你挑选出来的结契对象,如果你不喜欢,怎么办?”
殿下道:“那就再选下一个,他们不会勉强我的。”
长默:“……”他突然觉得这家伙也有点可怜。
殿下是真的希望他的父皇也能喜欢长默,可惜那话说没多久,就受到深深打脸。
对于大帝对自己的观感,长默并没有盲目乐观,但情况比他想象的似乎更加严重些。
两人用过饭,就收到密诏,大帝要见长默。
殿下想一起去,那位公公就客气地告诉殿下,大帝想召见的只有长默一个。
并更加客气地告诉殿下大帝已经留了那么高一幢公文给他处理,大帝原话:为人子,是时候该好好表现弥补数年不能在双亲膝下的不孝了。
恰好风公子醒了就嚷着想见殿下,大帝做主,把公文移到他那边,殿下可以一边办公,一边陪他。
启淳听到这个安排,脸沉得可怕,就加不想走了,长默就拍拍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情况并未明朗,他不想将事情闹大。也不想给大帝一个娈宠一样的印象,只敢畏畏缩缩跟在启淳身后,连单独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连见一面的勇气都没有,谈什么和启淳在一起呢?
在处理儿子的结契问题上,大帝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大变化。
站在帝王的立场,他始终觉得和风氏结契更加有利于皇廷的稳固一些。
他对长默的不满,在发现这个小少年的识趣而减轻了一些,甚至在过去的四个月里曾经发生过动摇,可是从漠南防线回来,大帝就彻底坚定了立场,听到长默竟然违背先前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和启淳搅和在一起,不满变成了愤怒。
一个奴!他怎么敢?
一定是他以色惑人!
爬上皇子的床,真是不要脸啊!
还出尔反尔!贪慕权势!
先做出清高的样子,麻痹他们之后又勾引上皇子,这叫心机**,叫妖艳贱货!
结契的时候还可以说是意外,可是后来明知启淳和风氏有约还掺一脚,这叫可耻的小三!个人道德水平差到极限!大帝有理由怀疑,当初他和启淳结契极有可能就是他动了什么手脚!
更加可恶的是,他的结契者不知被吹了什么风,竟然对这样的心机**深感欣赏,夸这少年是启淳的福将,夸他性格好,夸他身怀异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第一次和他的立场不怎么一样了。
呵呵,大帝表示他才不希罕心机**那个什么能力!
侥幸救了人也不能代表什么。
他的结契者心软容易被骗,他可不会!
他要揭开此**的真面目,让两个重要家人都清醒过来!
棒打鸳鸯是吧?大帝冷笑连连,他还真就来做这根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