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宫彦说得胸有成竹,刘捕头和季如尘不由互相看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头雾水。
无奈之下,他两人只好又将目光转向宫彦,想听听他到底掌握了什么重要线索,竟能将这么多人查了这么多天的案子如此轻而易举地就给破了。
宫彦将他二人的神情皆看在眼里,知道已成功地让这两个临时跟班见识到了自己的厉害之处,便也不打算再卖关子,而是直接将谜底揭开了。
“其实在来此之前,我一直在追踪这个刺客,一路从庐州到惠州,再到福州,如今又来到了泉州。在前几处地方,因为我赶到得较迟,皆没有摸到那刺客的任何踪迹。然而这一回却是大为不同,因为我们发现了一个秦伊人,而她,便是抓住这个刺客的关键所在!”
刘捕头和季如尘又互相看了一眼,仍只是看到了一头雾水。
季如尘犹豫着问道:“宫护卫的意思是说,救下秦伊人,是那个刺客所犯下的一个致命错误?”
宫彦微微一笑,“不,早在他救秦伊人之前,便已经犯下了那个致命错误——暴露了自己的巢穴所在!”
刘捕头虽然仍是没有太想明白,但起码听懂了宫彦这句话表面上的意思——已经知道那个刺客的藏身之所了。
他顿时感到大为振奋,急声问道:“宫护卫,那个刺客究竟躲在哪里?我这就禀告知县大人,派人前去捉拿他!”
听刘捕头这么一说,季如尘也有些省过味儿来,一脸崇拜地看着宫彦,盼着他快些说出那刺客的藏身之地,然后就去拿人。
宫彦却被他二人突然表现出来的这番兴奋激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摆手道:“请二位兄台稍安勿躁,让在下把话说完。我方才所说的巢穴,只是个大致方位,并不是那刺客确切的藏匿地点。不过既已有了方向,要抓住他便也只是迟早的事了!”
刘捕头盯着宫彦看了半晌之后,才慢慢地“哦”了一声,心中暗自嘀咕,到底是年轻人,说话未免过于夸张,大致方位跟巢穴的意思怎么会一样?要说这大致方位,自己也能张口就来,不过都是发生在南边这块地方嘛!
还是季如尘比较厚道,没有刘捕头那么多的想法,瞪着温和的大眼问道:“宫护卫认为那刺客就躲在这附近?”
宫彦点头道:“不错!而且范围完全可以缩小到灵石县!”
“灵石县?!”刘捕头此时已对这位宫护卫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忍不住当即就提出了不同意见,“这灵石县只是个偏僻小县,总共才不过几百户人家,大多熟门熟户的,那刺客的本事那么大,怎会想到要躲在这种小地方,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人找到?”
宫彦却是语气极为肯定地答道:“正是因为谁都不会想到,他竟然会选择躲在这种偏僻的小县城,而不是大隐于朝市,故而他虽是在自己的家门口杀人,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这次就连季如尘都觉得宫彦的话有些夸张,“家门口?宫护卫可是掌握到了什么切实的证据,可以证明那刺客就是本县人?”
“不错。证据就是秦伊人!最近发生的这几起案子原是分散各地,虽都在南方,却无法从中找出任何相互间的关联。从刺客下手的对象来看,也是背景各异,有些根本就不是忠义盟中人。
由此可以推断出的是,刺客本身与这些受害者应该并无直接的仇怨,他很可能只是一个受雇于人的杀手。
虽然他的那些雇主的身份各有不同,但他们必是要通过同一种途径联系到这个杀手。所以要找出这个杀手,最简便的方法就是找到他的雇主。如今,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个雇主——秦伊人。”
“可是我们并没有真的找到秦伊人——”刘捕头不禁悻悻然地嘀咕了一句,显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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