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哪天他们的故土被割给了别国,他们也未必服新国君的管。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李霈去考察的话是极其危险的。
李霈微笑道:“朕知道大家是在关心朕,不过朕会带上最好的锦衣卫去,大家不必担心。”又接着道:“朕已在宫中呆太久,平日里宫墙之外的事全靠众爱卿告知,这样的国君是不及格的,朕想趁此机会到外头去看看,前后不会超过一个月。”
然后李霈对江传雄说:“江爱卿,你任内阁首辅已二十多载,对朝廷内外的事都很熟悉,且你对朕和朝廷皆忠心耿耿,故朕打算在出巡的这一个月里由你来代理朝政,你看如何?”
江传雄忙再次跪下道:“臣惶恐,只怕胜任不了此重任。”
李霈摆手道:“江爱卿谦虚了,江爱卿的能力和为人朕是清楚的,何况最近国泰民安,朕估算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棘手的事发生,再说了,这二十多年里经你处理的棘手事还少吗?”
皇帝满怀信任,江传雄虽然很想推辞,但也没有理由推辞了,只好接受。
李霈笑着道:“朕让郭爱卿(刑部尚书郭一凡)、君爱卿(都察院左都御史君子鹏)、上官爱卿(内阁大学士上官澈)、龚爱卿(工部尚书龚岩)一起协助你,届时你们的命令便等同于朕的命令。”
五人赶忙跪下异口同声道:“臣遵旨。”
李霈遂给江传雄发了一个刻有飞龙的令牌,给另外四人各发一个刻有飞虎的令牌。
事情便这么定了。
待曙国的选手们们回来,李霈便会出发往那几座新增的城去视察。
江传雄颤抖着手将飞龙令牌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又用一只手捂住,才和其他大臣一起离开了皇宫。
出得皇宫外,几位大臣便拥上来道贺。
江传雄此时只觉自己身上的责任有千斤重,因此并不觉得有什么快乐的,遂对着众人抱拳道:“全赖陛下信任和大家的爱戴而已。”
说罢便匆匆坐上马车走了。
在马车上坐定后他开始斟酌这接下来一个月要做的事。
很显然,一旦皇帝离开了京城,那些平日里就不太安分的大臣们就一定会趁此机会给江传雄一个下马威的,他必须得小心提防着。还有,一些平日就野心勃勃想干点什么的人也肯定会趁此机会来巴结他,以便能从他这里获得便利,就算之后皇帝问责起来他们也可轻松地将责任抖给他。
江传雄闭了闭眼,觉得这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最好还是少与大臣们私下见面的好。
这般一想,他便有了主意,心情便稍微放松了些。
江传雄回到江府时天色已经全暗了。
陶老夫人最近因为双腿患风湿走路不便,此时正躺在房间的靠背椅上歇息着,但今日她从上午开始就一直眼皮跳,一会儿是上眼皮跳,一会儿又换成下眼皮,弄得她的心七上八下的,便让下人留意着江传雄回来的消息,让他一见江传雄回来便来向她报道。
这不,江传雄这才刚踏进家门,那下人便小跑着去给陶老夫人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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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