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全在监考官的注视之下。
届时会按照棋艺、谋略与兵法的不同要求而调整八角形里面的桌椅与布局......”
江月棠点头。
好了,该讲的都讲完了,上官澈问:“紧张吗?”
江月棠笑着摇了摇头。
前些日子她还很紧张,现在她反而不紧张了。
上官澈暗松了一口气,看着她感慨道:“五年前,当我第一次来教你的时候我就有种你日后一定能做出大成绩的直觉,这五年来,你的进步也正在一步步地验证我当初的直觉,而且进步得比我预料的还要快,”
江月棠忙谦虚道:“我没有老师说的这么好。”
“你有,老师是真的为你的进步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欣慰,你日后应该会有很广阔的前程。”上官澈认真道。
这五年里,他也从江月棠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一直以有这样的一位学生而深感自豪。
江月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上官澈很清楚,若江月棠考取了顶级谋士后还想继续深造的话他肯定是胜任不了她的老师一职了,所以今天可能是他教她的最后一堂课了,心里既不舍又开心。
她总有一天会远远地走在他的前头的,这一点他老早便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步履这么快,竟然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超他之势。
想着未来她会越来越不需要他,还会找到一个爱她的人过幸福的日子,他既释怀又不舍,心里可谓是百般滋味。
不过,他有什么理由阻挡她前行呢?如果他真的为她好,就应该放手让她向前冲。
一想到这他便立即清醒了过来,笑着对江月棠说:“等你考取顶级谋士后,如果还想继续深造,恐怕就得另请名师了。”
江月棠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微笑道:“就算我日后会跟其他老师学习,但在我的心里您依然还是我的老师,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上官澈感慨一笑,眼角不觉地微微一热。
司马府里,司马彧在书房里边喝茶边沉思,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明日便是‘六九赛’了,如果江月棠此次能考取顶级谋士资格的话,接下来她就有资格参加内阁首辅的竞选,万一又被她竞选上了,那他做了二十多年的首辅梦就要彻底破灭了。
江月棠的父亲是当了二十多年内阁首辅的江传雄,有他的辅导,江月棠即便年纪尚幼,也不是没有竞选上的可能。
眼下是到了最关键的一着了,他必须得有所行动才行。
他沉思了约莫一刻钟后命人去叫他的得力手下张裰来。
张裰得知后立即匆匆赶来。
“明天我们得暗地里搞搞事情了。”司马彧开门见山道。
张裰立即意会了他的意思,凑近几步道:“不瞒您说,下官已经替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哦?”司马彧微眯着眼睛看向他。
张裰遂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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