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较老的官员和一名谋士团成员的势头也十分之凶猛。
江传雄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是在颤抖着的,那是一种集合了紧张和亢/奋的熊熊的斗志,这斗志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来岁时,因此他在整个辩论赛中都显示出了压倒一切的气势。
笔试完成时他已经大概算得出他的笔试成绩了,那是相当高的一个成绩。
对于已经在这个赛场上身经百战的他来说,那些题再怎么变他也能自如地作答了,并且知道该怎么答才能拿到高分。
至于辩论赛,那也是他的拿手好戏了,只不过他希望这次的表现要比以往的任何一届都要好,所以他这次更花心思去琢磨每一个问题的答法。
这场激烈的辩论赛在进行了近两个时辰后结束,结束时所有选手都精疲力尽了。
才走出赛场不远,江传雄就打了个踉跄,他赶忙伸手扶住一旁的树干才不至于倒下。
上官澈从他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问:“要不要歇一歇?”
江传雄点头,与上官澈在五灵殿门前的小花园的石凳上坐下。
上官澈说:“从您辩论赛上的回答来看,辩论赛这一环应该是您得分最高了。”
江传雄强忍住胸口的闷疼点了点头。
上官澈见他脸色蜡黄、神色微显痛苦,忙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江传雄摇了摇头。但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就算此次能继续稳坐首辅之位,但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在这位置上坐太久了。
一股说不出的悲怅感从他的心中油然升起,让他忍不住眼眶微湿。
如果身体不争气的话,有些事情就算你再想做恐怕也做不了啊。
江传雄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上官澈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边吃边聊吧。”
上官澈点头。
于是两人去了附近的闻如来素食馆,点了一些健康又美味的素食,又泡了一壶碧螺春,开始边吃边聊。
在这之前,江传雄呆在江府近一个月了,眼下既参加完了比赛,且知道江月棠兴许还有救,因此心情总算是有所放松,整个人便也显得放松了不少。
“我感觉此次的争夺赛您的胜算还是最大的。”上官澈说。
“来的时候我便告诉自己——只能赢不能输。”江传雄道,又接着带点自我解嘲地说:“没想到竟然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坐了近三十年,想想看也觉得自己脸皮太厚太不肯给新人机会,不过就算给我坐我也坐不了多长时间了。”
上官澈笑着说:“江大人自谦了,江大人在位的这近三十年里可是真真正正地为国家与人民做了许多实事的啊,若论功劳,我们谁能比得过您?”
江传雄笑着摆摆手道:“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功劳一说断不敢当。”
上官澈笑道:“大人谦虚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官场上的事后便聊起江月棠的身体状况来,天色全黑后两人才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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