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泪。
她非常喜欢这种能启发心灵的课程。
前些年里,上官澈也偶尔会给她讲精神层面的东西,但由于那时候她最要紧的是提升个人的技能,因此还是传授以技能类的知识为主。
现在,她的能力已经超越了技能层面,因此她来到了这里。
来飞龙山学习的这一批弟子全都是想提升精神境界之人,所以语子老师不再教大家技能,而是以启迪心智、陶冶情操为主。
这样的课程无疑更加荡涤心灵、感人至深,因此不止江月棠,还有几位弟子也红了眼眶。
讲完了一大段话后,语子端起茶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看向他的弟子们。
这十四位弟子都还很年轻,眼睛都如湖水般澄亮,此刻也在定定地看着他。他们的眼睛里有对知识的渴望、对老师的敬畏,还有对自己能接受到这般的教育而感恩。
语子的心里微微一动,但他并没有将感情外露,又喝了一口茶,接着讲道:“有一位年轻人,从八岁那年起就给自己定下了大志向——长大后要当一名技艺超群的琴师,为此他潜心操练,以图有一天能实现理想。三年后,他参加当地的琴艺比赛,获得了第一名。他不满足于这个成绩,于是离开家往县里去。在县里,他又苦练了三年,然后参加县里的琴艺比赛,这次他却无缘第一,甚至连第三名都算不上,只拿了个第十名。
此时他已经二十岁了,家里给他的盘缠也用完了,他不好意思再向家里要,便决定去找份事情做,以便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
他一开始去应聘琴房老师,被拒绝,因为他们只招获得过该县琴艺比赛前三名的人。他没有办法,又去应聘私人琴师。这次被一大户人家招了,但是这户人家的主人不久之后惹了事,被朝廷抓进了监狱,这户人家的女主人便以极少的工钱将他给打发了。
他只好再次去寻找能跟抚琴有关的工作。他依旧是想当私人琴师,因为他发现县里除了琴房琴师、私人琴师之外就只有戏班子需要抚琴之人了,而他认为戏班子那种地方太掉他身价了,加之也不是什么戏都需要用到琴手的,所以只好把目标聚焦在私人琴师这一行上。
可是那时县里的大户人家基本都早就有了私人琴师,因此他足足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肯请他的人,万般无奈下他只好与一家书肆合作,当起了抄书人。
他写得一手好字,书肆老板看了很是喜欢,便给他一个很不错的价格,并且但凡有需要抄写的活儿都第一时间联系他。
从那以后,他日夜抄书,短短半年便赚了一大笔钱。见抄书比抚琴更容易赚钱,于是他将他的琴锁了起来,一心一意地当起抄书人来。
转眼便过去了三年,正当他计划着再努力三年就在县里置一套小宅子时他忽然发现书肆老板很少叫他去领任务了,他大惊,忙去问书肆老板,得知书肆老板已经找到了一个字比他写得还好的人,而且要价又比他低得多,所以书肆老板把大量的抄写任务交给这个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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