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
“稍等。”那妇人忽然叫住江月棠,道:“你的相貌跟我们家保存的一副画里的女子十分相像,请问你跟对面的顾家可是有亲戚关系?”
江月棠的心顿时疼得厉害,忙摆手说:“没有,我不认识顾家的人。”
说罢便匆匆告辞了。
上得马车,江月棠的眼泪汹涌而下。
她完全没料到自己回到这里时会这般的伤心,可是在伤心之余又有一种淡淡的释然。
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吧。
当江月棠爬上桃花山的半山腰时,太阳已经偏西了,金灿灿的阳光照在魏勤和顾微风的墓碑上,有种说不出的壮丽。
江月棠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小心地擦拭这两块墓碑上的灰尘。
墓碑上简短地讲述了两人的身份及其爱情故事。
江月棠看到那句“愿他们来世做夫妻”时抱住那墓碑潸然泪下。
她默默地哭了许久,为魏勤和顾微风,也为萧棣元和自己,但是慢慢地,她又找回了力量。
她退后了些,朝这两块墓碑跪下,在心里道:“我已经找着了我命定的爱人,尽管目前横亘在我们面前的阻碍还很多、很大,但我们彼此相爱,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在一起的,请你们保佑我们吧。”
说完,她朝他们行了大礼,然后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在回来的途中江月棠便病倒了,说不清究竟是因为劳累还是感染了风寒,反正整个人懒洋洋的、昏沉沉的,如同着了魔般。
这下梅香可急坏了,一刻也不离地手护在江月棠身边。
“大夫说你这症状不太像是感染了风寒,倒有点像是受了惊吓或刺激,这......”梅香说到一半就不敢说下去了。
江月棠虽然脑子昏沉沉的,但梅香的话她还是听到了,费劲地答道:“别胡思乱想,我没有那么严重,我回去之后请了了法师来看看就是。”
了了法师最懂这些东西了。
四天后,江月棠一行人回到了京城,此时江月棠已经病得连梅香是谁都分不清了。
陶老夫人和甄慧媛已经在门口等着。
江传雄上衙去了,此时还没回来。
待马车在门口停下,陶老夫人和甄慧媛立即上前来。
梅香从马车的车厢里掀开窗帘,对她们说:“老夫人、夫人,小公子病倒了。”
陶老夫人和甄慧媛皆神色大变,忙朝躺在座位上的江月棠看去。
江月棠看起来好像在发高烧,满脸通红,呼吸沉重。
陶老夫人忙问梅香道:“她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梅香:“在中途时我们请了个大夫来给她看,大夫说她的症状不太像感染风寒,倒像是受了刺激和惊讶。”
“怎么受的刺激和惊吓?”陶老夫人问。
甄慧媛则上了马车去探江月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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