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放光耀。
那时候文藻便中意此女,若是章世子不娶,他愿求娶为我儿之媳。
似此女一般剔透灵透,文藻慧眼识珠,自是不会放过。
只是他想得未免太过简单,虽然晋王乃是错娶,才娶了此女为妃。
但私下里文藻焉能不知,此女早被晋王看上,是以才借错娶之名,将她纳入翼下。
那时文藻只感到遗憾。
不能成为文家人,是他一生之遗憾。
而现在眼前这娇娇弱弱似花儿般的女子,仿佛爆发出了全部的气势,质问他原因。
内心里头,文藻只感到酸酸与苦苦掠过,最终汇成叹息一片。
“晋王妃,且好生解毒罢。”
文藻最终吐出这么一句话,慢慢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来,转身对左右吩咐,“把君王妃带回去。”
上面已经传了话,要押君梓琳入刑部,她自是不能再留在这栖秋宫内。
“文藻!”
君梓琳甩开两边的手下,疾呼文藻名字,但说道,“即使是庶女,也是文家之人。现在文女官已死,本妃虽不知你为何如此敷衍了事,但是你卖女儿所换来的,却并不一定是荣华富贵。不论怎样,本妃现在去锦梧宫拜见下绣妃,该不过分吧!”
“你还要去锦梧宫?”
文藻略讶地回头看向君梓琳,她嘴角染着鲜血,依然强自坚持着。
那倔强之态,令人感到不解,“你已中毒,若是不早些医治的话……”把君梓琳带回刑部,一来是出于保护的姿态。文藻并不想眼看着君梓琳中毒而死。二来也是遵从圣命。
“呵呵。”
君梓琳冷笑一记,伸出小舌不羁地舔拭着唇:“文大人,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那敢向我下毒之人,又怎么敢让我死在这内宫呢。反倒是你,若是将我带出宫,却突然毒发,你又怎么向晋王交待,为了你的荣华富贵着想,还是先考虑送我去锦梧宫罢!”
文藻面色难堪了下,思索了番,终是点头,“去锦梧宫。但你在那里不可久待……”
“这不需你提醒!”
由两个侍卫扶着,君梓琳往锦梧宫前去。
一路上她思量良久,现在皇后娘娘不出面,显然是有所忌讳。而在这栖秋宫内,魏婉燕竟敢命问露向自己施毒针,嚣张之径已经令人发止。
君梓琳迅速分析了皇后娘娘在这件事情中,如此沉默的原因。
必是因为绣妃掉了身子,又是在栖秋宫内失了孩子,张皇后遭到皇上斥责,自是不敢再多动作。
再者有一点却是不容忽视的,皇后势弱。
可是文女官之死以及文藻的沉默,都极说明问题。哪怕文女官仅仅是个庶女,但到底是姓文,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文藻身为父亲也该过问。但他却若无其事,再加上皇后那种态度,这两个人必定串通一气。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让步于魏婉燕呢?
明明再查下去,文女官之死便能查个水落石出,问露和魏婉燕都被查到。为什么他们不查下呢?
此际御书房内定国公等人急急赶来。
闻听到绣妃娘娘腹内孩子掉了,身为母族的定国公章郁数自是极快赶来。一进门便扑跪大地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