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宝,有好几家富户家都失窃了……”
“是啊,这个飞贼轻功了得,听说能飞檐走壁,来去如风,官府这几天半夜派衙役等候抓拿这个飞贼,可是却一无所获,只能见到这个飞贼的身影,却只是眨眼间便不知道跑哪了。”
“哎……我这几日都心里慌慌的,老担心我们家被飞贼盗窃啊,吓着这几晚上我们一家人都没睡好,你说这个飞贼为啥老打劫咱们富户家啊,咱们又没得罪他。”
“我可听说啊,这个飞贼的身姿好像是女的……”
“什么?女的?难道还是女飞贼不成,这女的轻功还能这么好啊,不可能吧。”
“哎呀,我也是听说而已,谁知道呢,太阳都快落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家看好各自的门户吧……”
“对对对,赶紧回去。”
几个妇人一想到晚上又要熬夜看着自家的财宝了,便各自散去了。
乐文看着几个妇人扭着腰肢离开的身影,摸了摸胸前的狼牙,不禁想道:“女飞贼?莫非这个女飞贼是她不成?不对啊,她不是去江南了,怎么可能会在赵州?”
“我说文哥,她们刚才议论的女飞贼不会是丁珂儿那小妮子吧?”龙超看到乐文若有所思的样子,怀疑道。
郑良才捡起脚边一颗石子,往河水里一掷,随着这颗石子掠过河面,溅起几道浪花,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道:“怎么可能是丁珂儿,她人在江南呢,除非她有分身才会来这里。”
乐文从怀里拿出那条淡蓝色的绣帕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你们看这条绣帕分明就是两年前在定州时,丁珂儿那一条,连花纹都一样。”
“呦,丁珂儿把绣帕都给你了,莫非是定情之物不成,哈哈。”郑良才看着乐文双手撑开的绣帕上,绣着的孔雀笑着说道。
“我说文哥,你们什么时候定的情啊,莫非丁珂儿那小妮子要成真要变成俺的嫂子了?”龙超也打趣道。
“去去去,这是我在唐县时,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就用飞镖串着着这条绣帕插在墙上,我起床后才发现的,你们看这条手帕上不但上面写着字还有个破洞呢。”乐文说着把手帕上的破洞撑开给他们看。
“破洞是有了,不过没字啊。”郑良才挠了挠招风耳,奇怪道。
乐文把绣帕重新塞入怀中,不屑道:“废话,都这么久了,我都洗好几次了。”
“既然这个女飞贼很可能是丁珂儿,那我们就不如晚上守株待兔如何?”郑良才望了望已经落入西山的残阳说道。
龙超揉了揉有些发瘪的肚子说道:“无所谓啊,不过俺现在有点饿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哈哈哈,你这家伙总是吃的多,还饿的快,莫非你上辈子是饿鬼投胎不成……”郑良才哈哈笑着,开玩笑道。
“去去去,你难道不知道寒门出身的薛仁贵一顿能吃一头牛吗,我吃那点算个啥。”龙超瞥了一眼郑良才,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