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快要死的样子,真是觉得好笑,想必这刘县令经常判定百姓,却哪想到这种事情会落到他的头上,想必这刘县令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一下子傻眼了吧。
“可疑?让下官再好好想想……”
刘县令听到乐文的话,便是微微一愣,连忙止住了眼泪,看来乐县令并没有把他当成案犯,要是前任府尹大人恐怕早就要拿他问罪了,他不禁感到真侥幸。
乐文在这刘县令低头沉思的时候,便来到刘县令的房间查看,看下是不是能找到什么线索。
“嗯?这刘县令房间的窗户纸上怎么破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洞。”
刘县令的房间还算简朴,一面花鸟屏风,一张红木桌,两把太师椅,一张软塌靠在墙边,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乐文刚来到刘县令的房间窗口处,便看到了一个可疑之处,这个房间是刘县令有时办案到太晚,便留宿的地方,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寡妇,谁会偷看他啊。
“刘县令,你这窗户上的破洞是你弄破的吗?”
乐文把刘县令叫到窗口处,刘县令眨了眨眼睛,连忙摇头道:“不,不是……”
“那你早起时,头可有疼痛感?”
既然不是这窗户纸不是刘县令弄破的,那就很可能是昨晚有贼放迷烟,把这刘县令给迷晕后,然后打开屋门进来,把金元宝全都盗取,只留下这一空坛子留在这里了。
古代的房门,如果一个贼想要打开,那简直易如反掌,别说古代的门,即便是现代的防盗门,如果有专业的贼想要打开,那也就跟玩的一样。
刘县令被乐文这一问,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点头道:“对对对,乐大人所言极是,下官早起时,的确有种头痛欲裂之感,可是随后这种疼痛感就消失了。”
“嗯,那就对了,你可知三河县一带有什么有名的盗贼吗?”
乐文觉得那农民如果把金元宝抬来时,定然会走漏风声,而一般的盗贼哪里敢来县衙偷盗金元宝,还基本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就可见这盗贼绝非普通的盗贼,而且昨天傍晚那农民刚把这一坛子金元宝抬进县衙,第二天就消失了,如果是其他县的盗贼也不会这么快得到消息并做出行动,所以这定然是附近有名的盗贼所为。
这刘县令使劲挠了挠脑袋,想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回乐大人,下官所辖的三河县,有一个名叫索行的飞贼,这飞贼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下官也曾多次派人去捉拿此贼,但是却一无所获,可是后来这一年多都没有这飞贼的消息了,下官都快要把他给忘了。”
“好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呵呵,本府倒是想好好见识一下这飞贼倒底有何本领呢,你附耳过来……”
乐文冷冷一笑,想不到这小小的三河县还有此等人物,他便把他的计划给这赵县令说了一下,这赵县令一听就是脸上一喜,对乐文竖起大拇指,连声说道:“高,实在是高,大人果然妙计,下官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