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还是你想到了什么?”
李墨一双手紧握着玻璃杯,双眼望着微微冒着热气的茶:“你刚才对我说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那双眼睛,那个表情,就像在祭星大典之前的瑶光,一模一样,我问她,这个祭星大典对她会有怎样的影响,她就像你一样,轻松的说,什么事都没有。”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从他的唇中逸出:“如果我当时知道,那是需要赌上性命的仪式,即使成功了,她也会因为逆转天意而受到极大的影响,我就会把自己的心意完全告诉她,绝不留遗憾。”
“心意?什么心意?你喜欢她?”女人的关注点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李墨一坦荡荡的点点头。
原来,他说的那个瑶光,还是个白月光啊。祝福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活的永远也比不上死的,有个白月光,后面的就全是将就,这是看了多少论坛、微博上那些要死要活的情感故事得出的结论。
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心灰意冷,李墨一,其实心心念念的还是瑶光吧。对了,他还说过,容诗音长得跟瑶光一模一样。
与其试探来试探去,不如单刀直入,确认清楚。
“哎,那你是喜欢容诗音吗?”
“喜欢?”
“嗯,你不是说,她长得像瑶光吗,我看她对你也挺有好感的,你们一起封闭拍戏这么久,也该日久生情了吧。”
李墨一再迟钝,也感觉得祝福的话里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他摇摇头:
“不一样。”
“咦,你不是说一模一样的吗,还有哪不一样?”
李墨一认真的想了想:“性格完全不一样,瑶光绝对不会因为明哲保身,而坐视无道之事发生,也不会那样的长袖善舞,小心翼翼的圆滑,讨好别人,她与别人的相处是平等而友善的。”
“那不就是因为瑶光那会儿是个大祭司,一呼百应吗,谁敢对她一个不字,容诗音是个混娱乐圈的,面对那些充大爷的人,她不小心翼翼的捧着,大爷们不高兴,她可就没资源了。出身决定眼界,这是没办法的事。”祝福觉得李墨一的评价有失偏颇。
李墨一看着她,微笑着摇摇头:“女孩子的心理还真奇怪,我说容诗音像瑶光,你就生气,现在我说她性格不像,你也生气,然则何时而乐耶?”
最后一句居然还带上了一句《岳阳楼记》,看来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东拉西扯战术获得巨大成功。
祝福抿嘴笑:“我才不是生气,我只是在摆事实讲道理,不服啊,你来反驳我啊?”
“不了,论口舌之争,我赢不了你,就不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了。”李墨一笑着认输。
接着,他便起身,去取外套,祝福奇怪地问道:“你去哪?”
“拍戏呀,还有两小时,得抓紧。”
“今天要拍夜戏还跑回来?累不累呀你。”祝福有些心疼他。
站在门口的李墨一,刚好伸手打开门,看着外面风雨交加,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即见淑女,云胡不喜?”说着,便走入雨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