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唐嘉虹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巴掌大的布料掩盖着最隐密的地方,她不由自主咬紧了嘴唇,紧闭着眼睛,她已经无力再阻止些什么,只能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进一步侵略。
上围也松了开来,被束缚已久的两团小白兔陡然被释放自由,欢快的在林书彦眼前跳动着,林书彦轻轻用手抚平了它们,接着,是下身那一小片遮住幽暗森林的地方,也见到了光明。
唐嘉虹虽已不是第一次在林书彦面前如此坦露,可她仍不习惯,羞涩的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冲击。
可是,向她扑来的不是林书彦结实的身体,而是一大团软绵绵,香喷喷的……
“唉?”唐嘉虹一惊,用手接住飞来物,接着睁开眼睛,发现刚刚飞过来把她整个人盖住的是本白色的浴巾。
唐嘉虹抱着浴巾发呆,林书彦已不在浴室里,只听见卧室里一阵响动,很快林书彦就回来,手上拿着一套半透明的蕾丝内衣放在置衣柜上,见她还在发愣:“快擦干,把衣服穿上,该吃饭了。”
听着他平静无波的语气,反倒衬得唐嘉虹自己好像满脑子春心荡漾的下流思想。
懊恼的唐嘉虹用力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穿上内衣,却发现林书彦没有拿外衣进来,只得自己走出浴室,却发现林书彦坐在窗前的沙发上,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床上平铺着两套衣服,以前从来没见过,想来是新的,一套素雅大方,一套粉嫩可爱。
“这都是新送来的,挑一件你自己喜欢的。”林书彦淡淡的说,声音里完全没有方才他眼中透出的意乱情迷。
这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心肠,怎么能做到这样收放自如的?
唐嘉虹好生气,气自己一个在生意应酬场合明明已经听过各种带颜色的段子和笑话,久经考验的人,竟然会就这么被轻易乱了心,而眼前撩乱人心的家伙自己反而完全置身事外?
简直就是大写的羞耻。
不行,她要反击,不能总是处于这种被动挨撩的状态!
想到这里,她故意扭动着只穿了三点式的身体,靠近林书彦,坐在他的腿上,还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唇在他的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你说,哪套好看,我就穿哪套。”
看着她故作妖娆的走过来时,林书彦还在认真思考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接着腿上一沉,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不着寸缕的女人竟然就这么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还故意在他两腿之间轻蹭,她的气息如兰似麝,在他的耳边轻轻吹起,他心下了然:“虽然还是不明白这个小女人想干什么,但是现在的行为,明显可以称之为是色诱啊。”
“我最喜欢看你穿着皇帝的新衣。”林书彦低沉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唐嘉虹听着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皇帝的新衣是什么。
差一点,她又变成了被动挨撩的状态,好在她的大脑现在已经恢复了知觉,她捧着林书彦的脸:“哦?你不介意我穿着皇帝的新衣走出去?”
哈?林书彦觉得好笑,他才不觉得这个小女人真的有勇气穿成这样走出卧室,他只是淡淡的笑着,未置可否,只是脸上那微微扬起的眉毛,还有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扬起,就好像他的脸上写着一行字:“有本事你就穿成这样走出去啊。”
本想看到他被将了一军的样子会是什么样,没想到反倒是自己被将了一军,满满的挫败感涌上她的心头。
哼,不行,今天一定要分出个胜负来。
唐嘉虹猛然起身,娇笑道:“夫为妻纲,既然夫君说了,那妾身从命便是。”
说着,她真就这么扭着向卧室门口走去。
开始的时候,林书彦就这么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一扭一扭的向前走,还能颇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和笔直的长腿。
结果,她真就这么一路走下去,而且伸出了手,义无反顾的搭在了门把手上,并微微使劲,眼看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打开门出去了。
打死他也从来没想过唐嘉虹能做出这种事来,因此,他才会故意逗她,他就想看着她尴尬害羞的模样,那红红如落霞满腮的脸蛋,又如同熟透了的阳山水蜜桃,实在是惹人心动不已。
在遇到唐嘉虹之前,林书彦对自己的人生早有规划,什么都计算进去了,唯独爱情缺位,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对爱情望而却步,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还会跟爱情什么的扯上关系,他宁愿把谈情说爱的大好时光交给金钱,金钱用以填补缺位的爱情,竞争对手失败的哀嚎取代花前月下的甜蜜。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觉得少了爱情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直到妈妈一次又一次的催他结婚,爷爷奶奶那里也是变着花样的打电话派人来询问,还有直接替他约姑娘,如果这是在古代,他们联手给他灌上春天的药,和几个姑娘一起关进房里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正在烦不胜烦的时候,唐嘉虹出现了,那个穿着入时,全身上下的行头价值绝对不菲的女人,在酒吧里走到他的桌前,伸手拿起他面前的酒瓶,一气灌了下去,接着又是一瓶。
什么话也没说,连一个笑容都没有,就好像他这里只是跑马拉松中途中的补充点而已。
当时林书彦以为唐嘉虹是家里人派出来的一个全新手段,还暗笑家里人的品位越来越低下了,自己是这种随便在一个酒吧里,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就会连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几头牛几亩地都搞不清楚,就直接扑上去的禽兽吧?
而且,家里人凭什么认为他会把一个在酒吧里与他发生关系的未知女子带回去就结婚?难道他一个新时代的男人,还会因为和一个女人曾经睡在一张床上,就要以身相许,不然还得以死保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