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城监狱,是所有共和国的封疆大吏出事儿后所关押的地方,在这里,不要说自己从前的官职有多大,因为这里,比你官大的人数不胜数,一般省部级的高官在这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魏晨德,按照体制内的规定与他的职位来说,他还没有资格进驻这所监狱,只不过,因为他的背后是魏家,所以,在魏文臻的活动下,魏晨德最终还是被关进了这所监狱。
不同于其他监狱的那种环境,栾城监狱,即使到了晚上,也是灯火通明,里边就跟大型市场一样,卖什么的都有,甚至,这所监狱中竟然有夜市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跟现在社会一样,唯一一点区别,就是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也就是说,除非你越狱,否则,监狱内的犯人可以随便在里边转悠。
魏晨德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就在我跟田堂庆祝这次胜利的同时,两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女,在狱警的带领下,缓步走进了魏晨德的房间。
“爸!妈!”见到这对儿中年男女,本来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的魏晨德瞬间抬起了头,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立马回复了一丝精神。
见到魏晨德这个样子,魏晨德的母亲,也就是WJB海外办公厅副厅长齐兰不由得双眼一红,一溜小跑跑到了魏晨德的面前,一把将魏晨德拥进怀中,然后,这对母子抱在一起,就是一通大哭。
杂乱无章的头发,憔悴的脸庞,这还是以往风光无限的燕京太子么?看到齐兰与魏晨德抱在一起痛哭,魏文臻的心情也不好,不过,他毕竟是个男人,又是ZF的高官,心理素质自然不是齐兰这个女人可以比拟的。
看到娘俩抱在一起哭个没完,魏文臻皱了皱眉,上前轻轻地拍了拍魏晨德的肩膀,“你爷爷已经在帮你活动了,你的命应该可以保住,只是,仕途全毁了”。
听到魏文臻的话,魏晨德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当下也不哭了,从齐兰的怀里抬起头,冲着魏文臻咆哮道:“我说过,我是被曹哲那个杂种冤枉的!皓月的事情都是他干的,我才是受害者,爷爷呢?爷爷为什么不帮我?”
魏文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魏晨德的脸庞,“唉,话不能这么说,这次你爷爷保住你,已经是牺牲了家族很多的利益了”。
说着,魏文臻抬起头,有些肉疼的闭上了眼睛,“这次,因为宋家那个老不死的亲自监督,你爷爷也是力不从心,加上白家田家趁火打劫,家族为了保住你的性命,牺牲的太多了”。
“白家田家?”魏晨德愣了下,“难不成,除了宋家意外,这两家也露头了?”
“没错”,魏文臻点了点头,并丢给了魏晨德一支烟,自己也径自点燃一支,“田天祥、白瀚海,这两个老不死的,在这场政治博弈中,完全倒向了宋家,赚取了不少好处,墙倒众人推么,呵呵!”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魏晨德用力摇了摇头,“田天祥根本就不认曹哲那个杂种,白家跟曹哲也有仇,他们怎么会帮着宋家打压魏家?我不信,我绝对不信!”
“你这孩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官,这里边的道道你会不知道?”魏文臻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道:“纵然白家跟曹哲有仇,但利益摆在面前,凭着白瀚海那老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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