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还有马黄根、赤火草、木灵果,想不到我的成灵丹终于集齐了。”头儿指着一片长得怪异的灵草之后,然后再仰天长啸,这是多么大的奇遇呀。
惊喜一个个接一个,都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
但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约而同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这太不真实了。
莫非命运变成了一个慈祥的母亲,此时他们一众人都受到了‘母亲’温柔怜惜的对待。
“你们看到没有,这座灵脉活了,似乎移动了半分。”秦刚明明可以确定的,他那敏锐的灵识完全抓住了那一细微的移动。
可是这太不可思议了,优柔寡断时不时的在他峰上体现,所以才没用笃定的语气说出来。
“秦刚,不要大惊小对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这座本来就是活的呀,怎么这个时候冒出这句话来。”铁头难得地用这种一惊一乍的语气说话。
是呀,理解如果大家到了一座宝山,突然之间有个冒出句来,说有危险在,大家会空手而回,我想谁也不会待见这个人的。
周围的浪在无风的情况下提高了一丈。
众人脸上惊疑的表情还没有消去,灵脉又动了一下,这回大家都注意到了,再次这坐‘灵石山’活了过来,一个呼吸的功夫就移动了数百丈。
一股强大的气息冲天而起,越来越强,强到令人窒息,强到令人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越来越清晰感受到这股气息,太令人难受了,这时人的独立思考似乎都不存在,有一种想弯下膝盖的冲动。
仿佛肯前的灵脉是一个帝王,而自己是一个卑微的臣民,此时这个帝王正在愤怒地注视着自己。
此刻怎么还不明白,这只龟形的小岛,居然是一只体形大得无法形容巨龟,这只巨龟似乎苏醒了,更有可能的是,它一直醒着,只是懒得应付他们。
可是这几只蝼蚁,还准备把它当作灵矿给采了,还要拔光山上花花草草,这可触碰了他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难道被这只大一点妖兽的气息给“憋”死吗,还要给这只老乌龟下跪磕头吗,不行。
我有勇气面对死亡,但被高阶修仙者,不高阶妖兽给憋死,这是一个人不能忍受的耻辱。
这是他的近似跳跃的思维联想到一个搞笑的死法,被一只高空飞翔的大鸟的鸟屎砸死,也比这个死得体面。
坚持着,坚持着,我秦刚很多时候似乎都是一个容易让步的人,此时此刻,决不能退步,反正被要死,一定要站着、站着……
头胀得几乎要炸裂,骨头甚至发出破裂的声音,汗水在流着、流着。
感觉到来自灵魂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每一个修士都“与生惧来”的,就像耗子怕见到猫。
就是低阶修士对高阶修士的天然恐惧,特别是后者释放出自己的气息的时候。
没有修为的凡人,反而不会对这种气息给折服,因为他们根本感知不到。
或许这也是成为修仙者的一个小小的代价吧。
“大家愣着干什么,等下动作快一点。”头儿修为最高,第一个从这种恐怖气息中清醒过来的人。
一声清喝传来,大家神情都为之一震,相互看了下对方,立刻明白此时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就是要火中取栗,这是几人长期在一起战斗培养的默契。
五个身影飞快地冲向龟山,这可真是虎口夺食。
只见他们快速地收割着荷根草、地灵果、马黄根、
一瞬间,茂密的灵草就出现了五块空白地方,敢虎口夺食,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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