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尤闲走到周艳青的边上时,他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因为周艳青居然是抱着他刚刚用过的那枕头睡的,最为恶心的就是她还流口水,脸上还有那种笑,那种发痴的笑。
“干什么?”没好气的,尤闲就用力的推了周艳青一下:“起来,这里是你能睡的地方?”
尤闲这么用力的一推,周艳青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那样子,绝对的还迷糊得不行,还没有彻底睡醒,脑子里面肯定还在懵,还傻笑着看着他呢。
“起来,别跟我在这里装傻。”尤闲冷冰冰的用力一扯她的胳膊,将她给拽了起来,她迷糊又怎么样,难道还值得他同情啊?
香水,绝对的对周艳青有影响,这个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像刚刚和姚恋,他抱着姚恋一进去,他就带姚恋去了浴室,一边利用热水冲洗掉香水,一边跟姚恋那啥的。可即便是洗了,姚恋后面还不是有十几分钟迷迷糊糊的,然后在他的要求下,全无反抗的向他解锁了新的姿势。
十几分钟的迷糊期一过,姚恋才清醒,清醒了之后羞得不行,那绝对是恍惚状态下的毫无条件的服从。
这还是洗了香水的结果,受的影响不是太强烈,但也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香水的霸道了。现在,周艳青在这里躺了这么久,一直在受到香水的影响,只怕比姚恋受的影响要大得多吧?
没有说话,眼神有点木讷的傻笑着,周艳青在被他拽得坐起来之后,就这么傻乎乎的了。而这种状态,却让尤闲心里一动,这可以利用啊。
周艳青的无耻,尤闲已经领教够了的,他也不想再给这个毒蛇一样的女人再算计,同时他也想知道,周艳青不停的算计他,到底是周艳青自己的决定,还是受了申罗的控制。
把那张椅子拽到了边上,尤闲点上一根烟,接着他又冲被子里面摸出了手机,开了录音,然后他才尽量的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你的姓名,回答我。”
“我叫周艳青。”傻乎乎的,周艳青还真的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嘿,这不跟电视上面演的,那些歪果仁给一些抓到的间谍用了可以让人老实说话的药一样吗?
虽然有这个发现,尤闲还是继续问了下去,包括周艳青的年龄,身份证号码,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而这一切,周艳青的回答都是很老实的。
“回答我,往苹果里面打能够让男人失去生育能力的药,然后给尤闲吃,是谁让你做的?”犹豫了一分钟之后,尤闲还是开口问了。
他那次要不是机灵,要不是防了周艳青一手,只怕就真的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废了。
也就是尤闲这里才问完的时候,周艳青的表情就微微的变了,不好,难道她还恍惚得不彻底,现在一问到这样的问题,她就准备反抗吗?
下意识的,尤闲就拿出了那香水准备又给周艳青喷两下的,不过也就是他香水才拿出来呢,周艳青却已经开口了:“是我妈妈给我出的主意。”
“你妈妈又是谁,名字,住哪里?”尤闲问道,跟着他就把一张纸巾拿了过来,将香水喷到了上面,然后往她的手里一塞,嘴里就叮嘱道:“拿着,一边闻,一边回答我的问题。”
再用香水,尤闲也是为了有备无患,刚刚她的那一丝挣扎,让尤闲意识到她还是有点反抗的,估计香水还没有彻底的让她放下戒心吧。
拿着喷了香水的纸巾闻了两下之后,周艳青就又开口说道:“我妈妈叫牛红梅,住在心天阁南门对面的那个巷子里面进去两百米的一栋出租屋里面。”
牛红梅这个女人,尤闲冷笑着,他以后是绝对不会轻饶了牛冬梅的。
尤闲自认为对牛红梅那是尽到了一个女婿的责任,牛红梅让他做什么,哪怕他自己吃亏,他都做了的,每个月挣的那点工钱,他也是只留一点点吃饭的和烟钱以及公交卡的钱,他都全数上缴,有什么事情,只要牛红梅一叫,他也是会尽快的赶过去,现在,周艳青说那主意是牛红梅出的,他能不恨?
有种人,身上有种毛病,就是以宽容的心态去对待任何人,哪怕对待自己的敌人,也是那样,那种病,按照时下的说法,叫圣母病,看起来高大上得不行,但往往有那种病的人,不但害了自己,还要连累到周围无辜的人,那种人其实就是为了虚荣心毫无原则做事的混蛋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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