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洗澡总是很麻烦的,耽误的时间可以跟化妆的时间相媲美了。
这个也很正常,女人洗澡面面俱到,不像男人洗澡,就三个步骤:一,打湿身体。二,涂上沐浴露。三,冲洗干净完事儿。
待方云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餐厅的灯也灭了,厨房的灯也灭了,只有主卧室的灯在亮着。
“这么就收拾好了。”对于母亲料理家务的能力,方云是佩服不已的。那么多的残羹剩饭,瓶瓶罐罐,方云看见就头疼,要她收拾的话,估计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方家并不是就这一间浴室,所以方云一点也不怀疑母亲并没有睡觉,而是躲在某个暗处听墙根。
扶醉醺醺的晓峰回房的时候,方母可是提着方云的耳朵再三交代,晚上不能进错房间,醉酒的男人是极其危险的。
搞的母亲好像很有经验似的。
呸呸呸!我怎么能诋毁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呢?
方云连啐了自己几口,贴着墙根一点一点的朝自己的卧室挪去,妈妈该不会真在听墙根吧?
我才不会这么傻呢!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交了出去。怎么也得在一个浪漫的环境里,最好有玫瑰花铺成的大床,还得有一个大大的浴缸,还得有上好的法国红葡萄酒,还得有心型红蜡烛,还得有....方云坐在床头,费尽心思地回想自己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女猪脚第一次的时候都是怎样的。
想着想着,脸上就一阵发烫。
难怪母亲再三警告我,原来不光醉酒的男人是极其危险的,其实酒本身就是很危险的饮料。
我今晚喝酒了么?
方云捧着自己滚烫的脸^h颊,想了半响,好像没喝?又好像喝了?要不然我的脸怎滴这么烫这么红,红的就像电影里铺床的玫瑰花瓣,红的就像扑满玫瑰花瓣的大红色床单被褥,红的就像镜子里方云娇艳欲滴的脸。
哎呀,不能想了,再想,明天就该盯着两只黑眼窝去上班了。
方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将自己柔软滚烫的娇躯埋进被筒里。才不过一小会儿,方云就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长长的喘息着,“呼...真热啊!”
“睡不着怎么办?”
“对啊,我可以数星星。”
“一朵玫瑰花,两朵玫瑰花,三朵...咦?我不是数星星么?不行不行,重来。”
“一个星星,两个红蜡烛,三个红蜡烛...我去,老娘犯癔症了还是咋滴?我就不信了,重来...四朵玫瑰花。”
“看来我是犯癔症了。”方云恼怒成羞,翻身坐起,将床头柜上的巨型娃娃抱在怀中,左一拧,右一掐,“都是你个死人,害的老娘失眠,我打...”
直到将娃娃###的不成人形,将自己###的精疲力尽,方云这才狠狠地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呃...头好痛...这是哪里?”
后半夜,晓峰感到头疼欲裂,被渴醒了。靠在床头,嗅着满屋子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晓峰慢慢回想起来,今天晚上是在方云家喝酒,而且貌似自己跟方铮都喝多了。那这应该是方家的客房,“不会是方云的方家吧!”晓峰抓起被子放在鼻翼处嗅了嗅,是有那么一点香味,但是跟方云身上的味儿不同。
“谁特么的说的好酒不上头?***,害苦老子了。”晓峰拍了拍一阵一阵轰痛的脑门,又眯着眼睛靠了一会儿,实在口渴的不行了。才悄悄翻身下了床,借着微弱的月光,轻轻地打开门,鬼鬼祟祟的摸了出去。
毕竟不熟悉方家的环境,再加上光线很微弱。晓峰差点不小心撞翻了走廊上的花瓶架。
晓峰小心翼翼地扶稳摇摇晃晃的花瓶,暗道好险好险,吃饭的时候,方铮跟他吹嘘走廊上摆放着的一对花瓶是清朝的古董,据说是值老鼻子钱了。这要真给撞到地上摔破了,只怕方铮要跟他拼命。
方铮喝多了,打雷也惊不醒他。方母则是收拾家务累着了,听见走廊上有响动,梦呓了几句,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只有一直在数星星地方云听见响动警觉了起来,呼啦一下从床上坐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浴巾,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手枪,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正好看见走廊上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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