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李景贤,便道:“谷主,不知景贤兄弟恢复的怎么样?”东方隶点头道:“基本平稳。这不,老夫专程要去北市给他打造一辆四轮车来。”
吕择段有意忘却了昨夜所说,要送给李景贤一辆四轮车之事,欣然点头道:“北市的崔掌柜是药师庄的分店,要不要吕某去疏通疏通,给谷主便宜些银子?”东方隶摇摇头道:“不劳烦吕掌门大驾啦,老夫跟他们罗庄主也是故交。”说着,上下打量着灵虬泉师道,“泉师远道而来,是要在潭州办事吗?”
东方隶虽在楼外,但也听得清楚,发此问意在观察这两人是否心中有鬼。灵虬泉师也上下打量着东方隶,见他全不似谷主之时那般衣着华贵,便有些鄙夷道:“哦,老夫只是路过此地。不过,谷主怎么这身打扮啊?东方霸也太过心狠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怎能如此待你?”东方隶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便哼笑道:“彼此彼此吧!你那师弟灵源泉师,也不叫你省心啊!”
灵虬泉师笑道:“教你取笑啦!师弟患上了疯癫之症,被老夫关在了清水门中,恐怕再也没法混迹江湖啦!”东方隶点点头,叹口气道:“世事难料。人言‘善恶终有报’,灵源泉师放纵自己的徒弟胡作非为,他自己也不安分,果然有此果报。”说着,看了看吕择段道,“吕掌门,前车之鉴,你可要吸取教训啊!”
吕择段明白,东方隶还在记恨着霍离姬昨夜所为。毕竟自己不占理,只得点头称是道:“多谢东方谷主教诲,吕某定当谨记。”
东方隶笑着看看众人道:“二位在此有缘相聚,想必不是偶然吧。有句话,老夫必须说在前头。潭州现在是我东方隶丐帮的地盘,若是诸位在我潭州作出什么出格之事而不跟老夫打招呼,到时候拳脚无眼,别教我丐帮弟子所伤啊!”
灵虬泉师和吕择段对视一眼,点头一笑道:“老夫此来并非是要惹事,还请谷主放心!只是,此次聚会,令弟东方霸也会到场,不知道您对此如何看法?”东方隶听到“东方霸”的名字,心中一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黯然道:“他会来?想来老夫出走万妖谷也有些年头,不知道他身体可还好......”
灵虬泉师道:“谷主这么惦记他,恐怕他并未盼你好吧!”东方隶笑道:“到底是老夫亲弟弟。他若负我,我又怎能负他?”说罢,起身道,“他何时会来,老夫便何时离开。请各位勿要提及老夫就在此处,多谢多谢!”说罢,忙给二人施礼。
灵虬泉师和吕择段起身回礼道:“好说好说。我们办完事情,即刻离开。也请谷主莫要走漏了我们聚会一事。”东方隶点头称是,便转身看了看韩啸月,示意他赶紧离开。随后,东方隶在与二人寒暄两句,喝了些茶水,便各道告辞。
东方隶走出茶楼之时,灵虬泉师和吕择段又要了两盘点心,想必是要吃上一阵。韩啸月在远处等待,见东方隶走出,便迎上去道:“大哥,他们要对芳草卉下手了!”东方隶一指北市道:“咱们边走边说。”说着,一边走一边道,“为兄在外面都听到了。不知道,二弟如何看待此事?”
韩啸月道:“大哥应该知道,我的未婚妻被芳草卉的弟子沐雅沁掳到了芳草卉。昨夜在东门,我依稀听到了沐雅沁的声音。结合此事来看,估计芳草卉的人已经到了潭州。不知道我的未婚妻是否就在其中,还是此刻依然被囚禁于芳草卉。”东方隶点头道:“这个好办。你只需告诉老夫,你的未婚妻是何长相,有何特征。只要她在潭州,为兄的丐帮弟子定能在三日内找到她的行迹。”
韩啸月道:“嫣儿大眼睛、细眉毛,小口如樱桃般,长得像桃花一般容貌......”东方隶笑着摆摆手道:“二弟,为兄知道她在你心中如仙女一般。但如此模样的女子在潭州少说也有百八十人,这位嫣儿姑娘就没有什么特征吗?”
韩啸月道:“嫣儿为了助我挑战枯禅寺十重考验,伤过右腿。如果丐帮弟子看到了跛腿女子,十之八九就应该是嫣儿了!”东方隶点头笑道:“二弟,此事就交给为兄吧!”说着,一指前面一家药铺道,“二弟你看,前面那家‘崔氏药铺’便是了。”说着,二人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