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蚂蟥一样吸在他身上,拼命的想要吻他,邹应明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李笑颜哧溜的从他身上跳下来,退后几步捂着屁股,喊:“邹应明,你敢非礼我!你这个混蛋!”扭头一看,程东浩和孔思思已经进了门,不见踪影。
李笑颜回过头来,忸怩温柔的对邹应明说:“咱们去开房吧?”邹应明横了她一眼,也不理他,直着往前走,李笑颜跑着跟在后面,说:“你看东浩也订婚了,你还是孤单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咱们不是正好吗?以后你爱我,我爱你,咱们好好过日子。”邹应明回过头来,按住李笑颜的双肩,低头贴着她的鼻子,说:“再说就一个人回学校!”说完扭头就走,李笑颜喊道:“我没钱。”一路跑着跟在邹应明身后,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回到饭店的时候,李笑颜发现程东浩的东西不知道被什么人什么时候收拾的干干净净,已经都拿走了,只剩下自己的东西,应该是程东浩回来拿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分的那么清楚,拿的那么干净且又一丝不乱?李笑颜正在房间里哀伤的发呆,邹应明推开没关的门进来,说:“收拾东西,回学校了。”李笑颜一贯的明知不可而说之的说:“我要等东浩一起走。”邹应明也不理她,出门去了。李笑颜立刻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收拾衣服,生怕被他落下。
出了门,李笑颜到对面去推邹应明的房门,房门开着,李笑颜进去一看没人,翻开衣柜,东西已经空了,急忙出来,拖着行李箱往楼下跑,出了门,看到程东浩的车停在前面,李笑颜过去要坐在副驾驶,拉开门,邹应明说:“后边儿。”李笑颜把行李放后备箱里,乖乖的坐在后排座上。
车开出了长治,路边开始荒凉,远处的防护林挂着十月的凉天,蒙蒙的轻云。李笑颜叹了一口气,说:“我想东浩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他一定很想念我,心里在滴血,脸上还得笑着对着可憎的新人。我说她可憎可没有冤枉她,她就是王熙凤那样的人,刁钻狡黠,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又势利又歹毒,比唐玫还自命不凡,怎么会真心喜欢东浩呢?她根本就没有真心,如果东浩象我一样穷,她一定连眼睛毛都不夹他,把他象碎摧一样使唤,污辱他、藐视他、无情的践踏他,她不爱他,她爱的是他的钱和家世。就算是爱他,也爱的是他的身体,而不是他的灵魂。这是肤浅无聊第一的初级动物性的**的需要,而不是高级智能人类的精神、灵魂、爱的需要,她就是个牲畜、家禽、低级爬行动物。装腔作势,演技拙劣的想表现的象个名门淑女,实际上是鼠肚鸡肠、阴险毒辣、仗势欺人的泼妇,是的,她做到了,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一个下作无耻的败类、贱货、淫的妇,是的,淫的妇、荡妇、娼妇、妓的女,她不配属于东浩,她一定不是处女,睡过无数的男人,跟无数的男人调情,没有一千,也有一万。她那个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脸贱色,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看面相是穷山恶水,死不得善终,跟唐本超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东浩落到他们手里……。”
李笑颜心里一酸,千头万绪,万语千言,说不下去,心里发堵,泪就落下来,硬着心肠哭着说:“其实东浩也没有那么爱我,他看重的还是事业,其实就是钱啊,钱!我宁愿让别人包养,也不愿意让他包养;我宁愿给别人添堵,也不愿意给他添堵;我宁愿让别人看不起,也不愿意让他看不起。他愿意走,我就让他走。他原来是这样的人,唯利是图,始乱终弃,临走还要扮痴情,扮不得已,扮千年等一回。还是缘分已到尽头,不由我,也不由他?好吧,既然如此,不必勉强。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就象我不在乎他,我不恨他,因为我不爱他。应明,我告诉你,我其实不爱他,还不如爱你爱的深,咱们在一起吧,我其实早就不想跟他了。他还阳萎了,不中用了。你知道吗?心因性阳萎,不明原因。这个病就好像哮喘一样,得了就很难根治的,再也硬不起来了,努足了劲顶多到六七分。我需求那么强,可以说这是我的刚性需求,象吃饭、喝水、上厕所一样,不能忍,你说我能受得了吗?老实说,我觉得孔思思死皮赖脸的夺走了程东浩,这是她的报应,她那样子比我的刚性需求还要多,她会疯的,你说,她是不是活该?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担心,她迟早把程东浩给我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