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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胸有奇策,也凭空变不出粮食。
“耗损钱粮,折损士卒,血战二月余。与无冤无仇颜松杰先天境拼个你死我活,即使最后惨胜了,收益是否能大过于损失。如这是块大肥肉人人羡慕也罢,赵家村明显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死磕之后损兵四万,而赵家村边都没靠近过。”孙轻故意加重了语气,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不在黑山里窝着,却冒着冰雪寒风来赵家村。抵达赵家村至今,一步步被逼得穷于应付,败无悬念!床弩明明可以轻松的歼灭来犯的敌人,却不拿出来,还看不出来赵家村在拖延时间!”王当愤愤不平的抱怨道,另七大头目皆缓缓的抬起了头,脸上的失望越来越浓重。
“我观之,赵家村只有一千多号人马。貌似是面临着孤立无援的境地,暗地一万五千多人马消失不见,不知去向。军师你分析下,这一万五千多人马准备干什么呢?前次张燕大王战败二十万石粮食尽归赵家村,只需固守不出。最终,首先扛不住的那个人,必然就是大王。”孙轻故作奇色,言语中更明显的表露出讽刺之色。
孙轻说出的话却叫军师寒毛直竖,瞬间觉得一瓢冷水从天灵盖直冲脚底,沁心透骨的凉。
所有的雄心,在这一刻烟销云散,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就此土崩瓦解。
断粮便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军师再也没有一丝的斗志。
“是啊!断粮之后人心惶惶不安,这一万五千多人马与赵家村二面夹击,后果不堪设想。”军师心中不禁涌起一种身陷绝境的悲凉。
“从表面迹象来看,形势的确如孙头领所说的那样,若果真如此,还确实是件棘手之势。”王当对军师心存不满,眼眸之中,流露着阴怒之色。
军师是聪明人,又岂听不出孙轻言外之音,脸庞不禁掠过一丝尴尬。想要出言反驳,却又无言以辩,这下却是没撤了。
“请大王下令退兵!”八大头目齐声道。
张雷的心就像是被揪了一下,不甘心这样功败垂成撤回。
“不退!我们十米高土堆已形成,可一战毁灭掉赵家村。”急于复仇,但理智被复仇之火所蒙蔽,退兵之后已经不可能有下回,不管不顾任性。
“休得逞口舌之快,眼下这节骨眼上,为私心置二十六万黄巾兄弟不顾死活,难道还嫌害得黑山军不够惨吗!对不起大王,恕难从命。”八大头目交流而拂袖愤然反对。
而今在八大头目眼中,赵家村就如同一个可怕的梦靥一般,谁都不想再被陷进去徒耗时间后,接着饱尝饥饿的折磨至死。
气氛几乎已达到撕破脸皮的地步,张雷听着是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两个鼻孔直喷白气。怒火蒙蔽了神智,眼里只余下愤怒,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啪”的是猛一拍案勃然大怒:“孙轻你要我灰溜溜的退兵,休想。”
“是我们八个人!可不是孙头领一个人。”王当却冷笑了一声,也挺身而出以强硬的姿态拒抗命令。
张雷首次感到了力不从心,气坏了。胸中空是憋屈了一股怒气,却死活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