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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碎裂之声中,乌恒人粗木大营门被他一刀斩成四分五裂,如魔神般撞入乌恒营地,把内心中憋闷半年的怒火,尽数发泄在了这些乌恒人身上。
拜草原民族,那种压根不善于修筑防护营地的情况。
摧毁了营地最外围一层,只能够说有比无强丁点的防护粗木栅栏之后,及踏入到了营地当中。
无数乌恒部落弓箭手不断涌出,箭支如暴雨般射出,“叮叮咚咚!”在作为目标虎豹骑重甲,盔甲上碰出了炫耀火花。
原本可以轻易洞穿皮甲的利箭,居然没能一支破开虎豹骑身上的重型盔甲防护!
轻骑兵是以弓箭远程攻击,弓箭无效,这轻骑兵等于废掉最大优势,只余纵马近身肉搏一途。
虎豹骑重甲除镔铁铠甲极为坚固,刀枪不入不说,手中五十斤镔铁陌刀,更是极为锋锐异常,乌恒人兵器、马匹相撞击,无一不是被一陌刀切断,完全是处于一种碾压对方状态。
虎豹骑重甲动作整齐划一,肢体横飞,腥风血雨!对乌恒人展开了近乎一边倒的屠戮。
乌恒人死不瞑目的发现,手中不论是大刀、还是长枪将对方身上护甲击中,却没能够让对方受到丁一点伤痕,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无力的绝望。
“杀!只有死掉的胡人才是最好的胡人,吾不需要一个活口。”颜松杰这句让公孙瓒特别好耳熟,熟悉到已经在他的脑海生根,念念不忘。
“杀!只有死掉的胡人才是最好的胡人。”猛然从乌恒部落营地外响彻四野,不断响起的喧哗声和惨叫声让公孙瓒全神贯注的看着城外动静。
坐壁上观,我就静静的看你们装逼,看着乌恒营地上演什么诡计?
丘力居搞的引蛇出洞的戏?又不似,呆子、傻瓜才会以几千步兵冲杀十余万骑兵营,无异于以卵击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步兵冲杀骑兵?”
“刘虞那老儿会派人攻打乌恒丘力居,不可能,要派人马,早该派出来了。
况且派出也是骑兵,怎么也不可能是步兵。这不符合常理。”对刘虞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才最有发言权。
公孙瓒微微点头,对属下的议论深以为然。
这只三千步兵是何方神圣麾下?似乎不是大汉军队,无任何旌旗。
“这种愚蠢之极战术,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当真不自量力!枉自费尽心机!”公孙瓒神色淡然的说道,虎豹骑斩杀乌恒的人,还是乌恒人斩杀虎豹骑,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乐得看热闹。
“在箭雨中丝毫无损!这些士卒身上不是重铁甲,而是镔铁重甲,天啦!三千镔铁重甲步兵,全镔铁大刀。真是超级大土豪啊!大汉天子御林军?”乌恒人大首领丘力居不由倒吸口凉气,铁兵器在乌恒都是宝贝,镔铁兵器是属神器。
“公孙瓒率部下出城,我们就要面临腹背受敌之危,岂非危矣,不如先让这支几千步兵入城才是上上之策。”丘力居不愧是久经沙场之将,没有犹豫和耽误时间,就直接果断选择放行。
“让开一条通道,放这支超级大土豪步兵队伍入城。”
“速在管子城外挖掘十道深壕沟,设三重鹿角,不惜一切代价留下这支步兵身上宝甲、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