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部长的风度,像是个老兵,“反应速度这么快!”
“你是个破文职!干部长13年了!手都生了!太不自量力了吧!”
这时,几个乘务员冲了进来,一个关闭了通往商务舱的门,他们都端着CT-16。
我立刻扔掉匕首,右手把肯特一把拉过来,左手把枪对准他的太阳穴,眼睛死死地锁定这些PON们。
“哼,叫他们老实点!或者坠机!”
“当我们没有后备方案?”
我扬了扬眉毛,“哈!你当我只能滑翔?”
第一次,他开始慌了,慌乱了,双眼流露出来了……恐惧,哈哈!
“去年,我只是个高中生,但一年不仅仅是政府要换届!”我放开手,坐回原处,左手依旧握着抢。“空中潮流俱乐部可不好玩,别在这打。”
肯特挥了挥手,乘务员们都撤走了。
“上次我出现,你们该明白。”我恢复少言状态。
“目击者描述的并不能直接推出你翅膀是滑翔翼还是动力翼,监控还被炸坏了。”
我差点笑出来,但其实只是耸耸肩。
这时,我感到飞机在转向。
我叹了口气,有句古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们正在调回原来……”
少胡扯了!
我起身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让他脱离机舱臂,恶狠狠地注视着他的蓝色双瞳,“往马里亚纳城飞的方向是西北,起飞后并未转过向!但你们现在要往南飞!”
我又把枪顶上了,他紧张地直冒汗,如同瀑布一般流淌而下,似乎并未想到我居然能在紧急状态下记忆这么多事。
而他似乎也慌了,他本来完全可以狡辩说我没注意到的,虽然我也不会信。
“投降或死亡。”我静静地说道。
“你来啊!”
“嘴硬?”
这时,头等舱的后门又突然关上了。
真是诡计多端,我拉起他,挡在自己前面做肉盾,右手紧勒着他的脖子。
只听叮当两声,我立刻闭上眼,用左手挡在眼前。
“啪”的一声,一枚闪光弹炸了。幸好早有准备,左手的SK-7也不是白握的!我二话不说,对着冲进来的两个端着CT-16的乘务员就是两枪。
隔了一层手套,弹无虚发的能力并没有释放,但我依旧能保证较高的命中率。
说来也是,看来这隔代遗传也出现在我们家族上了,那个田氏的能力遗传给了我,结果居然还和AGas带来的变异一起展现出来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啊?”我又打死两个,铅弹对付PON还是很有效的,这时叮当声又响起,我只得再度采取措施,“看着你的手下在你倒霉的命令下送命?”
“我看不见!混蛋杰克!”
“死就瞑目吧!”我把SK-7转过来,给了他脑袋一颗子弹。
顿时,蓝色的血混杂着糨糊般的脑浆如同一朵快速绽放的康乃馨,从弹孔迸射出来,溅到我的脸上,一阵刺痛感几乎同时传来。
“啊!”我吼了一声,用手套擦拭了一下,然后立刻冲向驾驶室。
幸好他们把头等舱和商务仓之间的门关闭了,我可不希望什么人类来凑热闹。
但显然,驾驶舱的门也是锁着的,但这阻止不了我。
我后背依靠着墙,按下门铃。
“有事吗?”
“机长,开门。”
“作梦!卡莫尔!”
“或者我吸掉整个飞机。”
“谁怕你这混账!”
“好啊。”
其实如果吸掉整个飞机,那就是大材小用,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我迈步转身面对着门就是一脚正蹬。我不知道这一脚到底有多少牛顿的压力,不过那铁门倒是顺从的陷进去一大块。
我又踹了一脚,这次门无力地叫了一声,便破了个大洞。这4厘米厚的铁门算什么。
这个洞对于射击来说,足够大了。
“机长,你好自为之。”我冷冷地冲着那个刚出现的20厘米宽的洞里面说。
谁知里面居然射出几发子弹,我急忙回身,躲过这致命的铅弹。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这就是你们的答案。
我扔掉SK-7,右手一甩臂伸出利刃,对着那门疯狂乱砍。三下五除二,铁门被拆得七零八落。
我收起利爪,大步走进去。机长和副机长正设计姿态半蹲在地上。
没等他们反应,我健步上前,站在他们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过两支SK-7,在两只手里各转一圈半,食指扣住扳机,枪口一个对准一个脑袋。
“回去工作,对你们的乘客负责。”
“哼,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机长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如果你们有降落伞,我会让你们试试。”
“没那么简单!傻瓜!”
我一扬眉毛。
忽然……
“哦,政府还真他妈的是神!”
战斗机的轰鸣声从对讲机里飘出,夹杂着客机的噪音,传入我的双耳。
“MikeSierra-Alpha128,这里是MikeMikeAlpha-Echo-2-1,请回答。”
我居然愣了神,也难怪,直接和军队打起来,这我可没接受过任何训练。
但这是我犯的一个天大的错误。
突然,机长飞速跳起,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扑向了对讲机。
“操!”我这才回过神来,但他已经按下了对讲的按钮。
“Mayday!May……”机长的嘴一下定型了,红色的人类的鲜血从嘴里喷射出来,中枢神经被破坏了。
但对我来说,太晚了,那条指令已经传出去了。
“确认,一级战备,短程猎鹰【译者注:一种空对空导弹】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