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决定出城一趟,我有些东西需要去寻找。留下的功法你们好好看看,益处良多。对了,后天丁二牛那小子可能会来,我有两份功法是留给他的,你们替我交给他,记住,给他功法的时候要隐蔽一点,不然可能会让这小家伙惹祸上身。”
秋装道:“三弟,虽然你是晋升小都统不需辅助红城守卫巡逻,但出城的话,那姓段的能答应吗?”
轻轻提起茶壶,为两位哥哥沏茶过后,望着袅袅的青烟,云书淡然说道:“还有一样东西需要交给你们。”
说着,云书将木箱打开,取出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瓶递交给秋奘,冷冷说道:“若是不出我所料,那城主恐怕会带着度十七寻来,到时候倘若我走了,你便将这东西交给他,他也就不会追究我擅自离城的事情了。”
秋奘接过木瓶,打开闻了闻,顿时感觉到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熏得吐了吐舌头,使劲眨眼叫喊道:“这是什么东西,三弟,你从哪里找来的?”
云书不好将毒的事情直说告知两位兄弟,只是郑重的说道:“当日那度十七来此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还口口生生说要来把二哥认作儿子,我气不过,动了些手脚,倘若不出意外,此时那度十七肯定是生不如死,实在没辙了之后会回来求我救他。”
毛铁柱似乎从中了解到了什么,凝重问道:“三弟,你……”
“我知道轻重。到时候他来求助的时候,二哥你尽管刮掉他几层皮,然后再为他涂抹这药膏,哼哼,只要不让他死就行了。”
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谁人能够没几个狠毒的想法?秋奘立刻冷笑一声:“好,二哥明白了。哼哼。”
毛铁柱看了一眼云书,反而是及其不符合他壮硕身躯形象的露出了一抹矫揉造作的担忧神情,他皱眉说道:“三弟出城显然是不准备经过那城主的同意了。不过毕竟已是正规士兵,就算擅自离开养伤的城池也不会有什么大罪名,就怕那姓段的来阴的,既然他十分在意那度十七,我们还是不要一口气给他医治痊愈比较好。”
这一句倒是让秋奘恍然大悟:“对,拖着,不让他死,让他受罪,就说三弟出去寻找破解之法了,等三弟回来,他便可以恢复如初。到那时候城主恐怕巴不得三弟出城!”
云书微微点头,再一次嘱咐:“虽然不知是否猜想有所纰漏,但那醉生楼的卖艺姑娘,还是少去捧场了,那女人我总感觉有点问题,只是我也懒得去与她见面。”
听闻此言,毛铁柱脸色一红:“好好,不去便不去了。”
三人哈哈的笑了。
等到暮色沉重,天空雨水如倾盆而下,云书向毛铁柱要了一张西桑的地图之后,披着蓑衣带着木箱就入了雨幕,随后混迹在出城的商队当中,赶在封城之前慢慢走出了红城。
大雨中,云书稳了稳帽子,辨别了一下方向之后立刻迈动双腿,如敏捷的猿猴一般一眨眼便消失在了红城守卫的眼中。
云书不知,城池上方,有一位面容白皙的公子双臂环胸而立,对着远去之人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甚至莫名的还脸色一红,轻轻的用手指擦了擦惨白的嘴角。
公子身后,一位手持纸伞的红衣女子低眉顺眼,将大半的纸伞为那公子挡雨,而自己却任凭冰冷的雨滴砸在头上身上以及那令万千男人都垂涎的****上。
见状,这位白净公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是有些不悦的开口斥责道:“妄语,你这死丫头怎么办事的?只是让你托人试探一下穿云军内众人的身手如何,你却是让云公子身处险境,该罚!”
姑娘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低头举伞柔弱道:“妄语知错,妄语认罚。”
“哼,早知道让诳语那妮子来此驻守,兴许会明事理一些。”公子脸色忽有红润之色,又是瞬间转变的煞白,极为诡异,莫名的有一股肆无忌惮的杀气澎湃而出,最后,那公子竟是语出惊人:“今夜,你去给我作陪红城庸人三十,不睡足了三十人,不准归来。”
红衣姑娘听后,娇躯一颤,沉重答应道:“妄语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