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反倒仍旧为时拓之前的惊人速度而惊讶。
与此同时,庄宇心中也懊恼不已,他后悔自己带来的人太少,这才让时拓有机可乘。
实际上,这也怪不得他,因为在他原先的计划之中,事情根本发展不到双方动手的地步。
故而庄宇这边的修士虽然有上万之众,但他今晚带来看戏的也就二十来人。
而这二十来人面对时拓刚才那种鬼魅身影,根本没有一个能够反应过来的。
“可恶!时拓,你给我们吃了什么?难道你要毒死我们?”
懊恼之余,庄宇终于关注起体内的淬体丹,只是查看了半天,他却发现不了一丝端倪。
时拓刚才给他们服用的淬体丹,似乎除了药力比一般极品丹药还要强劲许多之外,并没有什么坏处。
但是让庄宇等人担心的,就是查看不出端倪,这连对方的套下在哪里他们都发现不了,又怎么能偶安心呢?
因而在束手无策,气急败坏之下,庄宇又开始质问起了时拓。
时拓鼻头一声轻哼,露出一丝冷笑,随即又故作不知地回答道:
“毒死你们?不可能啊,我可是真心实意地要答谢你们!我刚才给你们吃的,就是正儿八经的淬体丹,你们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要说真有点不同之处,那也就是药力强了些而已,毕竟时拓出品,必属精品!你们等着看药效吧!”
庄宇等人听时拓一阵扯皮,气得直哆嗦,但是此时他又能如何?
先说这次的计划,此时已经是彻底失败了,他留在这里似乎根本再没有任何意义。
若是要报复的话,姑且不提中都学院禁止丹修只见以武力私斗,就算允许,此刻他带来的人手不足,也根本讨不到好处。
想到这里,庄宇决定立即带着跟自己同来的一众修士离开。
“站住!”
在庄宇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时拓却又突然叫住了他。时拓此言既不响亮,也不带任何气势,却发挥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只见庄宇听到时拓的叫声之后,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不敢轻举妄动,想必时拓之前的鬼魅身影如今依旧留在他的脑海中。
“时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的破丹药,我们也吃了,现在你还有什么事?我可告诉你了,如果你敢对我用一点武力,我绝对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
庄宇转过身子抛出几句威胁的话语,却不知道这些无用的狠话,实际上却暴露了他此刻的色厉内荏。
“诶!庄宇道友,你这么说可就错怪在下了!我们都是丹修,我们都是文明人不是吗?怎么可能会动用武力呢?
所以啊,庄宇道友你放心好了,我请你留步,绝对不是想要揍你一顿!
不仅如此,我让你们暂时留在这里,也是为了帮你们!是为了保护你们的颜面。
若是你们现在就出了这个房间,待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糗,可别怪我们这些同一届的丹修没有照顾你啊!”
时拓此时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对着庄宇等人循循善诱,看上去还真有几分为了他们好的意思。
这一出戏,不仅是庄宇等人迷糊了,就是李月禅等人也根本弄不清楚时拓到底要干什么。
在场众人之中,只有血纱知道,时拓这是要开始坑人了。
说也奇怪,经历今夜一事,血纱和那名女丹修之间,竟然就莫名其妙地建立起了看似深厚无比的友谊,两人在此刻竟然说起了悄悄话,谈论的内容,自然是眼前时拓使坏的事情。
“哼!时拓,你莫要胡搅蛮缠,既然没有事情,那我们就走了。你给我等着,这件事绝对没完!”
庄宇懒得再听时拓天花乱坠地胡扯,又留了句狠话,就要离开。
只是,这次不用时拓挽留,他刚要打开房门离开,突然就感觉腹中一阵剧痛,额头上冷汗直冒,整个人完成了虾米状。
随后只听噗嗤一声,包括庄宇在内的九名修士,齐齐地闹起了大红脸。
因为伴随着这古怪声响而来的,是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只见他们身上长衫的屁股位置,竟然无端端地湿了一大块,而九人的脚下在此时都出现了一大滩“黄色稀泥”。
时拓心里亮堂得很,听到那一声噗嗤作响的时候,便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如今见到自己预料之中的好戏已经上演,时拓也不再藏着掖着,抛了抛手中的玉简,一边捏着鼻子,一边对庄宇等人说道:
“嘿嘿!刚才你们记录下了我们服用媚丹后的画面,想要用作欣赏!
那么现在,我也将你们吃过淬体丹后的画面记录了下来作留念,你们总不会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