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嗦嘎,是我!”钟离春言出了原声,满嗦嘎还是一副疑惑模样,但他也开始思考起来,自己何时认识这样不靠谱的大汉过?
想了会满嗦嘎还是没有映象,眼前的钟离春已经变了模样,满嗦嘎再也记不清。
钟离春很失望,这个人不认识自己,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不对,怪自己易容术太高超,让他都无法记起。
“满嗦嘎,我是董小信我们还一起在这里捡过一个孩子,忘记了么?”为了让满嗦嘎记起自己,钟离春只好说出当初的细节来。
这时满嗦嘎才醒悟过来“你是董信?这几年发福了!这副样子我都没有认出来!”
好吧,钟离春承认自己的易容术已经到达神一般的高度,外加时间的洗礼连满嗦嘎都已经不认识了。那么那些当年想杀死自己的人,恐怕也该不认识了。
想到这里,钟离春便想起了狼女。这个小女娃如今也该长大了吧,来刺杀自己也是为难她了。
背后的长渊已经被布包裹得厚厚的一层,一切都起源与它,一切却又与它没有关系。
“满嗦嘎,有一件事我特别感谢你。”钟离春不和他继续开玩笑了,当初满嗦嘎说的话钟离春一直记得,这个人对自己很好,说过慕容子海的坏话。
是一个敢直话直说的人,钟离春是该好好感谢他提醒自己。这些年钟离春算是结交了许多朋友,满嗦嘎却是一个直言不讳的人。
“有什么大事,需要你这般!”满嗦嘎自认为没有对钟离春做什么坏事,这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很感谢你和你阿妈提过住宿,省的我冷死在外面。”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了,钟离春知道满嗦嘎是个怕羞的人,若是自己说些肉麻的话,恐怕他该脸红,看自己像是怪人一样了吧。
满嗦嘎还以为这个人要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了这么一句,不得不让满嗦嘎笑了“你还是收起这个谢意好了,对了,我问你,才几年不见你这模样咋变化得……”
“满嗦嘎你是真单纯,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东西叫易容术吧。”钟离春摇摇头,这个人有些榆木脑袋。
满嗦嘎再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有些吃惊,是有听过易容术这一说,可是啊却没有真真正正的见到过,何来的看破之说呢!
钟离春听牛儿的脚步声已经远去,这才敢移开木板“满嗦嘎可以出来了。”
招呼着满嗦嘎爬出来,满嗦嘎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牛牛之后才示意钟离春跟自己离开这里。
一路钟离春也不敢说话,直到出了绿洲“这些牛是怎么了!一个劲的望人身上扑!”
满嗦嘎才慢慢解释,原来是牛得了一种怪病。起初只有见到有人来打水,它便会在旁边搞破坏,时间久了牛就开始撞人了。
原本温顺的牛儿也开始鲁莽起来,一边跑跑跳跳一边去乱撞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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