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示意马良他们快看后面,谁知他们三人转过头看了一眼之后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俨然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但是,我明明看到那具尸体,正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
马良他们依旧是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而我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最后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一间墙壁上到处都贴着纹身图案的房间里面,我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后背也是出奇的痒,我刚想伸手去抓自己的后背,就被从门外走进来的马良阻止了。
他告诉我在短时间内不管感觉后背有多痒多难受,千万不能用手去挠,不然后果自负。
我下意识的将手缩了回来,然后问马良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说这里是他家,还说我先前在坟场的时候中了阴气,已经昏迷好几天了,不过他让我放心,阿赞古登已经帮我施过法,醒来之后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但是千万别用手挠后背,因为那阴气还没有彻底散光,不然很有可能会血流不止。
我急忙对马良说了那天在坟场看到的一幕,还问他们是不是也看到了,马良听后却是笑了,说有阿赞古登在场,那些阴灵哪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身,是你出现了幻觉。
之后我才知道,我在坟场人事不省之后足足昏迷了四天,马良说在我中阴的这段时间阿赞古登还特意根据我的面相掌心纹理推演过一卦,说我八字偏阴,容易招惹阴物,但是我这种命相很适合学习刺符,将来一定会有很深的造诣。
我觉得好笑,怎么这泰国的阿赞也会中国的相术了?我自然没有在意这些,认为是阿赞古登想拉我入伙帮他介绍生意罢了,果然现在的泰国阿赞都商业化了,就算是在泰国著名的大寺庙,想找到一位真正的龙婆高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刘磊本来是打算在我醒过来之后一起回国的,但是因为有一笔生意要谈所以提前回去了,好在他已经将返程的机票钱和五千的劳务费打到了我的银行账户里,看来他那幻听的毛病已经被解除了。
接下来我在马良家里休息了两天便订了回国的机票,这几天杂志社的王社长已经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要不是因为我前段时间那篇帖子有了点小名气,可能他早就把我给解雇了。
从泰国回来的飞机上,我总感觉后背很是不对,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来。
到了重庆江北机场下飞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因为回国的时间我提前告诉了刘磊,所以我打开手机便收到了好几条短信,全都是刘磊发过来的,他说他已经在南坪那边的酒店订了一桌,让我下了飞机就过去,并且还特意的提醒我说他还请了杂志社的邓刚和赵丽他们。
邓刚以前和刘磊关系就铁,刘磊请他吃饭我并不觉得稀奇,不过他居然请了赵丽我就感觉有点意外了,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面突然就浮现出了先前刘磊在酒店里面和我说过的那一番话,我心想这家伙不会真要出钱帮我搞定赵丽吧,想想我心头还是有那么的一点小激动。
不过我始终是一个有底线的人,要是刘磊真那么做了,我也得把持住自己。
因为在机场这边做地铁去南坪的路线非常挤,所以我选择了打出租,当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刺痛。
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刺痛感,就好像被针狠狠的扎进骨头里面一样,痛的我满头大汗。
出租车司机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痛苦的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开车,不过这还不到两分钟,我背后的那种刺痛感便愈加的强烈,我甚至感觉胸口一阵发闷,随时都要吐出来一样。
无奈之下,我只好付了车钱提前下车,让我感觉很奇怪的是我刚下车不久,后背传来的那一阵刺痛感便消失了,而且整个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我感觉挺郁闷,也不知道这突然的刺痛是不是和那所谓的阴气有关,在这个地方想要再打一辆出租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中途刘磊给我打来了好几通电话问我到了没有,在我抽了好几支烟之后,才终于通过手机叫到了一辆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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