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同时还用指甲嵌入我的手臂中,我的头发被他扯下了几根,手臂上的肉,也被他抓去了一块。
当时我根本没有多想,但是当事情联想到这一步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当时那黑衣男子的这个举动,似乎一切都是带着目的性的啊。
这原本只是一个假设性的推测,很有可能那黑衣男子根本就没有把矛头指向我,但是我这越想,就越感觉这原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顺理成章了。
我的心一下子又乱了起来,不经意间,我瞥向了对面的高楼,突然,就在我们对面相同楼层的一间房子里面,我看到了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麻衣麻裤,就这样站在窗台前看着我这边朝着我笑,这人?不正是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吗?
我的心当时就咯噔一下,然后下意识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过当我再次看向那边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又消失了。
难不成,这和上次看到铁桶里的那张脸一样,又是我的幻觉?是因为我这两天太过于担心,神经衰弱了?
而事实证明,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被阿赞古登给猜对了,而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的事情,终于还是在阿赞古登他们赶来之前,发生了。
就在我和金不逸抽完烟回到房间内不久,我突然就感觉身体传来一阵不适,先是感觉心头一阵难受,紧接着我就感觉头痛的像要炸开一样,我急忙跑到了厕所,然后就开始吐,一直把黄水都吐了出来。
紧接着我刚从厕所出来,就感觉全身痛的要死,特别是小腿的位置,更是像是被尖刀刺穿一样。
金不逸当时也是被吓到了,他急忙把我推到了床上,然后卷起了我的裤子,这裤子卷起来的一瞬间,金不逸也傻了,他当时就说了一句糟了,这他妈是针降啊。
我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我的小腿上突然冒出了一些血珠,紧接着我就看到有一根带着倒刺、绣花针大小的铁针从我的小腿里面冒了出来。
我当时就吓傻了,说:“金、金大哥,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全他妈被阿赞古登给料中了。”于是金不逸就问我:“你是不是连身上的贴身衣物和头发指甲这也也被对方给搞去了。”
我早已经痛的快死,根本就没有力气与金不逸解释,而此时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从我的小腿一直蔓延到了大腿的位置,甚至连我的手臂,也开始冒出血珠。
金不逸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他说来不及等阿赞古登来了,如果等这些玩意从向南的眼珠或者内脏里面钻出来,他不死也得瞎。
于是他便把我扶起来坐正,然后拿出了域耶,割开他自己的手指,连续滴了好几滴鲜血在那域耶上面。
之后金不逸就一把按住了我的脑袋,开始大声的念咒,说来也怪,在金不逸给我念咒施法的这段时间,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不那么疼了。
当时我感觉很疑惑,这金不逸明明已经没有法力了,但是,为何还能够给我施法呢?而此时,我看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从这个时候算起,到阿赞古登和马良赶过来,一共有大概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而在这二十分钟之内,金不逸一直在给我施法。
而在这二十分钟的时间内,有非常诡异的一幕发生在了金不逸的身上,他的头发,居然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变了颜色。
刚才的金不逸是一头很黑很亮的黑发,而在二十分钟后,金不逸的那一头黑发,全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