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
段天来到床前,手握住被子的一角的瞬间又停住了,他没有勇气掀开;晋瑶的呼吸声再次加重,他知道不能再等,闭上眼睛就慢慢掀开了被子。
却传来了晋瑶的声音:“段天,你要干嘛?”
顿时脑袋“轰”地一下,段天放下被子,哆嗦着答道:“晋,晋总,你,醒了?正好,把长袜脱下来,我这边不太方便……”
情急间他还没说明白,这话谁听了都会往那上面想的。
晋瑶同样如此,但她身体虚弱,一股火儿上来又急晕了过去。
段天知道,不能再动了,但他立刻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找来裁纸的剪刀,从晋瑶的脚底处把长袜剪开,露出了脚心,急忙开始擦酒;嘿,这丫头,脚心上居然长着一个胎记,还是个近似心形的!
这回好了,手心、脚心、额头、太阳穴都能擦到,忙活了一大阵子,晋瑶才安静下来,昏昏地睡去了。
阳光射过来,段天才觉得屋里太热了,却又不能打开窗子,只好拉上窗帘;然后他坐在晋瑶身边继续擦酒,擦着擦着困意上涌,他也睡着了。
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要去脱晋瑶的长袜,被晋瑶一顿臭骂后,把他的手用什么东西捆住,然后狠狠地拉,拉——
激灵一下,段天醒了过来;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晋瑶把自己的一直胳膊紧紧抱在怀里,睡得正香呢。
往回一缩手,他才察觉到自己这只手的位置不妙,竟处在晋瑶的两峰之间,被压得死死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她的手还紧紧地搂着。
这时的段天大窘,想抽出手来却不能够;就这么放下去,睡着时情有可原,这醒着呢,怎么还能够?
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由缓而急。
“咚!”“咚咚!”
还夹杂着轻声的呼唤:“段总?晋总?”
段天想抽出手来,晋瑶醒了。
刚醒过来时,她的反应并不是很快,但发觉自己怀里抱着什么,又看到了段天,马上就明白了,一把松开段天的手,轻声喝道:“臭流氓,出去!”
见她醒了,段天刚要问候什么,却被迎面一顿臭骂,看来刚才的梦应验了!急忙收回手就要往外走,外面的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
晋瑶急忙起身,却发现自己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急忙又躺了回去;又见段天无意中看到了,啐了一口:“臭流氓,便宜你了!”
段天哪敢乱说话,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快帮我钩上!想让人家捉奸捉双啊?”晋瑶虚弱无力,自己扣不上胸衣的钩子,只好请段天帮忙。
段天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衣服穿好,她才发现袜子也被剪开了。
“臭流氓!”又啐了一口,勉强穿上鞋子,她摇摇晃晃地走向外屋,一边走一边道:“臭流氓,在里面好好呆着,别说话!”
她才整理一下,去打开门。
段天在里间不敢乱动了,他原来想铺一下床的,怕弄出声响来,便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他开始为晋瑶担心了,这小妮子大病未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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