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稳定自己剧烈波动的情绪,段天才慢慢抬起头来,伸出手握住唐宋伸过来的手,艰难地道:“对不起唐总,刚才突然有些不舒服;不过没事儿,现在已经好些了;认识你很高兴,唐总!”
唐宋虽有些怀疑,还是没有再追问什么,同样紧握着段天的手,道:“段老弟言吐不俗,定是出身名门世家,敢问令尊可是商界前辈?”
“不敢,父亲老人家他已经离开了我……”
“哦对不起,很是对不起!我不该提及这个的。”
“不用客气,人固有一死;但人的死自由轻重之别:老父此生上不愧对天,中尽忠于国,下为家族尽瘁,没有遗憾;唯一遗憾的就是我的不成材,令唐兄见笑了。”
段天这番话说出口,唐宋又是一惊:这段天根本就不像他们说的那样!言谈举止有章有法,几句话出口便对人世、对经商有了高度精辟的概括,这哪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
并且,刚才被我吓一跳,又被那杆假枪吓得倒在地上,难道都是他的做作之举?他有意在我面前表现出什么都不懂而又胆小的人,却在后面的谈吐中无意流露出长处?
越想越惊,他不由增加了几分顾虑,看向了隋清元。
他和段天的简单交流,隋清元站在不远处看得真切,听得清楚;见唐宋看向了他,便快步走了过来。
“清元兄,段老弟非同常人,来,来,我做东,请二位在公司吃顿简餐如何?”
隋清元询问的目光看向段天。
段天道:“隋兄,既然唐总给这个机会,我们怎肯错过?来,叨扰了!”
“这才是兄弟嘛,请!”唐宋手势指引,几个人向里间走去。
里面竟又是一番天地,和唐宋的办公室风格迥异。
办公室都是有棱角的,刀枪、轿车、古木、字画等;这里没有那些,有的是奢华的装饰,整面整面的墙都用高级现代风格的壁画铺满,壁画也都是异域风情的油画和放大的照片,其中不乏很多大师优秀作品的放大件儿,还有符合西方文化的现代油画,线条感极强,让人看了不能自已。
桌椅更是极尽奢华,令人有种不忍坐上去的感觉。
地面是静音地毯。
中间是一张桌子,旁边放着四把椅子。
“来,坐!边看节目边等饭菜!”唐宋毫不客气地坐在背对着门的位置上。
隋清元好像也是第一次来这个房间,好奇心起向四下打量起来,最后目光定格在那张名为《女人》的油画上。
段天同样四下打量着,并没看到有显示器或者投影仪之类的播放设备,心里不由纳闷儿起来:这个唐宋挺有意思,让我们欣赏节目,却什么都没准备,等你准备齐菜都凉了!
想到此他不由看向唐宋。
这也是他第一次仔细地观察他。
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三十,二十八九的样子,面色白净,眉毛稀少些;他的鼻子有些塌,影响了整个人的面容,由于段天在稍侧面的角度,看他的嘴好像有点儿歪似的。
脖子好像短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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