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支如蝗虫一般飞向汉军。
“盾牌呢?”看到属下士卒不断倒下,淳于琼睚眦欲裂:“赶紧立盾。”
惜乎他自告奋勇要当先锋,颜良文丑又初来乍到不好意思和他相争,军队里连盾牌都没带几张。
前锋是干嘛的?遇山开路遇水搭桥,遇到敌人肯定就杀他个人仰马翻。
哪曾想自家都没开始进攻,敌人就攻打过来了。
“对面的敌将可敢一战?”淳于琼心急如焚,高声喝叫。
“有何不敢?”瓦且哈哈一笑:“儿郎们,暂停射击,让本将看看,这汉将有何能耐,竟然敢领着人来侵犯我部疆域!”
苟温部的纪律,在整个鲜卑部都是首屈一指的,真正能做到令行禁止。
就这一轮箭雨,汉军倒下差不多两百人,有些还在痛苦的呻吟,被同伴含着眼泪一下刺死,免得他们饱受痛苦。
“哼哼,土鸡瓦狗也敢来捋本将虎须!”淳于琼气往上冲,又猛灌了一大口酒。
他一拍马腹,高举着大刀向对方冲去。
“来得好!”瓦且眼睛一亮,毫不示弱,马儿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飞驰。
当的一声,两把刀在空中相遇,他的马速不减,继续向前。
只见瓦且的刀光一闪,一个汉军的人头落地。
“好贼子!”淳于琼怒极,调转马头,如飞赶回来。
“也没多厉害嘛!”瓦且晒然一笑,张弓搭箭,直冲对方面门。
这一下卒不及防,淳于琼差点儿就中了招,猛然一躲,连头盔都歪了。
“鲜卑狗贼,有种就大打一场,暗施冷箭何意?”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我草原男儿没这么多规矩,除了手中武器就是背上的弓箭!”瓦且不以为然:“滚回去,汉狗,这是我们鲜卑人的地盘!”
淳于琼不答话,气呼呼地把手中刀再次高举,嘴里哇呀呀叫着又冲回己方阵地。
这一次,瓦且根本就不和他对刀,手中大刀直奔对方胯下马。
其实,对鲜卑人来说,没有任何人会杀马的。
可惜,淳于琼不知道这规矩,他傻乎乎的把刀往下一挡,力气本来使满,陡然变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就是这个时候!瓦且冷冷一笑,他的刀忽然直撩而上,贴着淳于琼的面颊,差点连头盔都削掉。
“汉军败了!”桑宋手中枪朝天一指:“儿郎们随我冲!”
“胡说,我军没败!”淳于琼张开嘴巴想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变得嘶哑,原来就是刚才这两下,他已然受了内伤。
不是所有苟温部的士卒都懂汉语,可他们随着大流,轰然冲入汉军营地。
可惜,淳于琼本身武力值都比不上颜良文丑,身旁又没有压阵之人。
即便有些校尉,看到鲜卑军势大,连接战的勇气都没有。
桑宋和瓦且的武力值差不多,顿时如虎入羊群,根本就没有人迎战,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
败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败了?
淳于琼心头泛起一阵悲哀,躲过瓦且砍过来的一刀,伏在马背上拼命逃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