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子,这些人在天生郭奉孝算无遗策的计谋下,往往灰头土面。
武力解决?不好意思,赵念真尽管才舞勺之年,就是学军事的学生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当然,那些人以学习军事典籍为主,而不是来这里练武的、
眼看三小今年分别在即,赵念真可谓是真定的地头蛇了,昔日的叔叔伯伯对他很是照顾,自告奋勇带着两人到城里搓一顿,而后在茶铺叙叙话,就看到了这一幕。
“你是什么东西?”小厮冲喊话的郭嘉吼道,他鼻子都气歪了:“毛都没长齐,敢来这里管五公子的事情?”
“五公子,有什么气往我身上撒。”赵四害怕三小吃亏,毕竟人家还带了仨跟班呢,旁边站着的两个人,一看身高体壮,就是自己全盛时期估计也差不多。
五公子没有说话,他在仔细打量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儿。能够在这么小的年龄都出来的人,必然不简单,他不是冒失鬼。
随着赵家的崛起,赵家的人不管是直系还是支系,地位水涨船高。
想当年,他的父亲赵觉原本不过是支系中不起眼的一个人,跟随着赵二爷蒙山乡候赵仲走南闯北,更因为其枝繁叶茂,有八个儿子,深受二爷重用。
花无百日红,眼看着赵觉年过花甲,马上就要从管事的位子上退下来。
兄弟八个,除了还没成年的老七老八,其余几个都开始暗中发力,争取得到父亲的支持,在二爷那边美言几句,能得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和其余七兄弟不一样,老五赵郊从父亲的发迹里看到了希望,现在即使争下来那个位子,今后出头的机会又有多大呢?不如多找些女人,生下赵家最多的子嗣。
凡事要讲究一个概率问题,你就一个儿子,不可能保证他就能成才。
但是十个呢?那就不一样,总有一个或者几个会脱颖而出。
对于赵四,赵郊真不放在眼里,因为他原本是赵三爷的手下,可惜赵叔在贺兰山下战死,人走茶凉,大爷赵孟给所有人员安排了事情,给他开一个茶铺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看到眼前的三个孩子,赵郊表示看不懂,他没有下人那样毛躁,一直在观察。
茶铺里的人形形色色,除了赵念真他们仨,其余最小的都是二十多岁。
郭嘉尽管从赵云那里接受了一个商铺,做些小生意,他还在节衣缩食,争取早日把那些钱还了。即便赵云不在意,哪怕郭嘉年纪小小,不会占便宜。身上的衣服很是普通。
赵念真成了孤儿,他的吃穿用度都是长房在搭理。
赵银龙是赵孟以前的老兄弟不假,这孩子不讨喜,赵张氏也没时间亲自过问。再说赵家从来对后辈的要求都很严格,衣服很一般。
只有杨修出自弘农杨家,一身衣服即便不是绫罗绸缎,看上去质地精良。
“敢问三位小公子是何人?”赵郊眼睛一眯,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时候放在杨修身上。
“正所谓大路不平旁人踩,这与我们是啥人有何关系?”郭嘉有些着恼,刚才他们在那里谈天说地,被这一茬给打搅到。
随着赵家的声威一天胜似一天,赵郊和不少中小世家的子弟都有来往,他终于知道,只有相貌俊美的女子生出来的后代才会俊俏。
家里明的暗的女人不下五十人,目前走的精英路线,不是漂亮的不要,反之,长得好看的女人,想尽办法弄到手。
赵郊贪婪地看了一眼小姑娘,刚刚长开,十三四岁的年龄。
他叹了一口气:“说出你们的来历吧,设若彼此之间有交情,郊也卖你们一个面子。”
“让你失望了,”郭嘉摆摆手:“我和念真都没有父亲,德祖的家在弘农,肯定和你没任何交集,我们在讲理。”
“就是,”杨修嘴角一撇:“口口声声人家叫你五公子,买一个女人只给一金,你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装大。光天化日之下,想强抢吗?”
弘农?念真?德祖?没听说过。
赵郊不耐烦了,眼皮都不向那边看:“丢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