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斗胆,猜测它是否受了世子什么特殊指示,所以特去请夫人过来瞧瞧。”
“有这回事?”林氏也有些惊讶,吩咐司契说,“将鹰园打开,我进去瞧瞧。”
“是,夫人。”
司契应罢,便将鹰园的门打开,小心请林氏进去。
林氏其实也有些害怕。
若不是因为担心儿子,这大晚上的,她断不会跑到这里来。
虽说追风和逐月从不随意伤人,也没有对她有过不友好的举动,可是,这也不能降低林氏对这两只猛禽的惧怕。
大抵是因为,女子天生胆小些,对这些凶猛之物,总没法全心去喜欢的缘故。
追风跟逐月正在饮水,见到他们几人进来,只抬头看了一眼,便转过头,继续喝水去了。
见状,林氏又大着胆子走近了些许。
待走到了追风跟逐月身边,借着灯笼的光芒,林氏看到逐月右爪上确实缠着信筒。
对儿子的担心,显然战胜了心中的惧怕,林氏稍稍伸出手,做出要去拿信筒的举动。
逐月并没有动,也没有像方才对待司契那样,瞪着眼睛不许林氏靠近。
逐月安安静静地喝着水,任由林氏将信筒取了下来。
信筒拿到手中,林氏这才松了口气。
刚要起身,便听扶冬轻声道:“夫人,追风的脚腕上,好像也有信筒?”
林氏闻言,低头一瞧,还真是。
“这孩子,怎么还分开写了两封信不成,这是有多少话要说啊?”林氏一边摇头失笑,一边伸手解下了追风脚上的信筒。
两个信筒都解下后,林氏也没有多待,带着扶冬和司契出了鹰园。
出去后,林氏交代司契:“好生照看追风和逐月,若有人问起,仍说它们出去玩了,别的只作不知就是,若无人问起,也不要多话。”
“是,夫人,奴才省得的。”司契恭声应下。
林氏这才带着扶冬回去了。
一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林氏才叫扶冬关紧房门,将两个信筒打开来看。
这一打开,就发现,从追风脚上拿下的那个,是空的。
林氏有些纳闷,以为自己没倒出来呢,遂又凑近了烛火,仔细瞧了瞧里头。
这一看,就发现,果然是空的。
林氏心下不由一惊,难道消息半途被人拦截了?
“夫人,怎么了?”扶冬关门回来,见林氏脸色骤变,赶紧问道。
林氏看了扶冬一眼,沉声道:“追风脚上解下的信筒,里面是空的。”
扶冬闻言,忍不住轻呼了一声,随即又急道:“那另外一个呢?”
对,还有另外一个,当务之急,还是先看看逐月身上带的那个,是否也是空的。
林氏不再说话,拿过另外一个信筒,打开一看,竟不是空的。
她赶紧将小纸卷抽出来。
信上只写了几句话,一眼扫过,便看完了。
林氏看完了信,狠狠地松了口气,继而又忍不住笑骂道:“臭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扶冬一见林氏这个反应,就知道没什么大事,遂也放了心,笑问道:“世子爷说了什么啊,瞧夫人您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