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有荣焉,觉得做永宁侯府的下人,实在是好。
可谣言这种东西,历来是把双刃剑。
有说好的,自然就有说不好的。
不过,对于那些不好的言论,徐氏都自动过滤掉了。
一些眼馋的说酸话罢了,她还不放在眼里。
可酸话不放在眼里,有人抢名声,她却不乐意了。
听到盼夏说,有人效仿她,也亲自上山,去找普云大师求药去了,徐氏脸就拉了下来。
不过很快,她就又放轻松了。
因为,她这药,可不是外面人传的那样,是自己去求来的。
这药到底怎么来的,永宁侯府人人都知。
不过,外面人硬是将这功劳按在她徐氏身上,徐氏表示,自己也颇为无奈啊。
毕竟,嘴巴长在人家脸上,想说什么,也是自由么。
起初,还只是一人效仿徐氏的做法,前去求药,后来,去的人越来越多。
听说,还不到傍晚,这弘济寺的山门,都被那些求药的人给堵住了。
“这些人还要脸不要,这不是成心打扰大师清修么!”徐氏眉毛一竖,怒道。
“老夫人,您消消气,奴婢叫人去打听了,听说大师谁也没见,都拒之门外了。”盼夏立即说。
她明白,徐氏到底要听什么。
要是人人都能求来普云大师亲手所制之药,那也就显不出徐氏的能耐来了。
既显不出她的能耐,那谁还会这么主动与她相交呢?
到时候,她们苦心经营这一着,可就白费了啊。
果然,徐氏一听盼夏说,普云大师谁都没有见,又放心了。
“大师是方外高人,如何能见这些俗人。”
“老夫人说的是。”
......
两个时辰后,时近傍晚。
弘济寺上,又有新的消息传下来。
徐氏一听,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本来,她是以为,普云大师谁都没有见,这些人也就该知情知趣,都离开了。
哪知道,走了一拨,又上了新的一拨,弘济寺今日,可是热闹得够呛。
虽说弘济寺一向香火鼎盛,但是,也没有这么多人,跑去求见普云大师的时候啊。
还都是去求药的。
大师本来还想要远游去的,可是,看眼下这情况,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出不去门了。
“大师不会,怪我吧......”徐氏开始有些担心了。
盼夏心里也没底,却仍旧劝慰徐氏说:“应该不会的,大师慈悲为怀,怎会怪老夫人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盼夏自己也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一句慈悲为怀,难道就抵消她们给普韵大师带去的麻烦了?
说到底,这件事要不是因为她们暗中叫人广撒消息,兴许,还不会将动静闹得这么大。
可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
短短一日,徐氏的心情大起大落,因而,今日晚膳,都吃的不香了。
晚膳后,她一直悬着心呢,然后,就见盼夏跑进来,急慌慌地说,普云大师给安笙送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