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顾名思义,即心所主之血,亦作心血。
医书上以为,心头血来源于脾胃化生的水谷精微,在心气的推动下,流注全身,发挥营养和滋润作用,亦是神志活动的物质基础,所以,这心头血尤为重要。
心血若不足,可引诸多顽症,所以,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安笙并不想放杜奕衡的心头血来解毒。
眼下毒虽解了,但日后可否会因此留下什么后遗症,她亦不敢说。
杜奕衡心口处的血迹颜色已经慢慢变浅了,这是毒血快要流完的征兆,安笙不敢再分神,全神贯注地盯着杜奕衡的心口。
约摸着半刻左右,杜奕衡心口的血迹出现了鲜红色,安笙忙对褚思仁道:“褚老,快用棉纱按住他的伤口。”
褚思仁闻言,忙从自己药箱中翻出棉纱,按在了杜奕衡心口上的伤口处。
很快,棉纱便被晕红了。
安笙迅速取下三根金针,用棉帕擦过之后,复又扎进了另外三个穴位,也不知她怎么扎的,杜奕衡的伤口,竟然真的不再出血了。
“剩下的,便......”安笙刚要跟褚思仁说,剩下的就交给他了,可话才说到一半,人便立即软了下去。
陆铮急的差点儿就要跳下去了,却被褚思仁吼住了,只得咬牙撑着不动。
幸而杜奕衡的丫鬟反应快,在安笙倒在地上之前,将人给扶住了,只是丫鬟力气毕竟有限,人是扶住了,但却两个人一起跌坐在了地上。
右相见状,赶忙叫人将安生扶起来。
褚思仁手脚麻利地给杜奕衡的伤口倒了止血粉,取下了安笙的金针,将伤口包扎妥当后,再去诊脉,发现脉象虽弱,但是毫无阻塞,便知道,毒已经解了。
他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对陆铮道:“行了,陆将军快收手吧,奕衡的毒,已经解了。”
陆铮闻言,忙撤了内劲,然后,也顾不得自己,飞快跳下床去,从杜家丫鬟手中,一把将安笙抢回了自己怀中。
右相和杜海峰虽着急去看杜奕衡,但却也不能不顾安笙,右相道:“铮小子,先将顾家丫头送到客房去歇歇吧,让褚老给看看。”
安笙脸色那么难看,右相心里也担心的紧,若是安笙为了救他孙子有个好歹,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陆铮交代了,再说顾家那里,怕也是不好说啊。
陆铮也知道,安笙眼下的情况,确实该好好躺下来,叫褚思仁给瞧瞧,于是,便点头应了右相的话:“那便烦请杜爷爷帮忙安排了。”
按说安排安笙这样的女眷,该孙氏或者许氏来做,可眼下这婆媳二人都晕着不省人事,右相便也只好自己揽下了这个差事。
好在家里客房是不缺的,于是,右相忙吩咐杜管家,叫他赶紧备下客房,容安笙休息。
褚思仁忙活完了杜奕衡那里,便过来看安笙。
陆铮正扶着安笙,安笙靠在他怀里,浑身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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