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求所需。”宛若然毫不示弱地甩开了叶西的手,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望着宛若然离去的身影,叶西的眸子沉了沉,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按下了艾瑞达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迫不及待的开了口,“沈佳彤调查得有结果了吗?”
“先生,沈佳彤很好调查。她父亲多年前车祸去世,家中只有母女二人,母亲之前因精神病住进康诚疗养院,后期因为手术费和疗养康菲费用问题才出卖了慕晨雨的画廊一事。她的生活也很简单,似乎社交圈也很窄,几乎没什么朋友,不怎么和人来往。”艾瑞达一五一十地将调查结果告知叶西,“不过……”
她顿了顿,叶西追问道:“她和蓝无心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先生,这个暂时还没有查到,正在努力的查。”艾瑞达有些愧疚地应道。
“快点查。”男人冷声下了命令。
“知道。”艾瑞达的语气中带着点点疑惑,“不过,我好想听说在沈佳彤母亲手术前后,蓝无心和她们母女俩联系的比较密切,我想疗养院或者医院的一些人会知道一点,所以正打算从医院开始调查。”
“好!越快越好!”叶西的深眸变得更加深沉,复杂,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调查出蓝无心的所有。
“明白!”
挂断电话后,叶西来到一百八十度的玻璃落地窗前,抬眸看向远方,眉梢染上一层猜忌。
回到维多利亚大厦公寓,蔚桢在家里等着她。
“心姐,事情进展得顺利吗?”见宛若然推门进来,蔚桢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关切的问道。
“哼!”一丝冷笑划过宛若然冷艳的小脸上,她脱掉身上的皮衣随意地仍在了沙发上,“还没等我要说什么,慕永江就张口要我做他的义女了,你说顺利不顺利?”
听闻,蔚桢的脸上映出了笑意,“那,真是恭喜心姐了。”
“给我倒杯酒。”宛若然慵懒的坐在了沙发上。
蔚桢来到酒柜前到了一杯红酒朝宛若然走过去。
“不过,这件事暂时不要让欧阳易尚知道。”宛若然叮嘱道。
“为什么?他早晚都会知道的。”蔚桢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宛若然,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宛若然接过酒递到唇边轻抿一口,“对,到时候召开记者会向所有人宣告时他也一定会知道,不过他不会赞成的,所以能瞒一天是一天。”
“可是他知道了结果还是一样的啊。”蔚桢更加有些不解,随之也坐在了沙发上。
“先不管那么多了,慕晨雨破坏我的婚姻,那么我现在破坏她和她父母的婚姻,看看她如何能接受?而且我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还有母亲和妹妹。”宛若然的水眸中划过一丝深思,“对了,关于蓝丁山的情史调查得清楚了吗?”说着,她扬起手中的高脚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还有,我母亲当年在蓝家到底是怎样一个地位和身份?她的孩子为什么都没有在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