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数秒,然后又响起了一轮。
凌雁终究还是不放心,在娇喘之余,伸手捅了捅唐天宇的手臂,试探道:“要不,还是接一下?”
唐天宇没好气地抬起头,笑道:“咱俩可是在做一件持续性非常强的工作,一旦断了篇,那可就没意思了啊。”
凌雁歪着俏脸,想了想,低声道:“要不,那就不要停?你抱着我过去,我知道你可以的。”
唐天宇想了想,笑道:“那得换一个姿势了。”
还没等凌雁反应过来,唐天宇便挺身一送,凌雁只觉得一个灼热的物体,冲入了自己的体内,直接顶到了花心之处,她忍不住哆嗦了数下,因为疼痛,倒抽了一口凉气,五指紧紧地扣入唐天宇的背部,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坏?赶紧拿出去,我还没准备好呢!”言毕,她尝试着要从唐天宇的怀里下来,但没料到唐天宇轻轻抛动了两下,凌雁很快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见凌雁安静下来,唐天宇笑着朝悬挂电话的地方,努了努嘴道:“我觉得你还是准备好接电话的台词比较好,因为那可是一个更加具有挑战性的高难度工作。”言毕,唐天宇一边抖动着胯下,一边抱着凌雁往电话的方向行去。
两人来到电话机胖,凌雁被唐天宇紧紧地抵在贴着瓷砖的墙壁上,她面色潮红地取了电话,同时一手捂着话筒,防止卫生间里杂乱的声音,传入许志平的耳朵里,引起他的怀疑。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许志平的抱怨声:“你在家做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来接电话?”
凌雁酝酿了下情绪,缓缓松开捂着电话机的话筒,断续说道:“我……脚……有点疼……好不容易找了个跌打医生……让他上门治伤……正在给我做……推拿……呢……”
说完,她狠狠地盯着唐天宇剐了一眼,因为方才自己说话的时候,唐天宇故意卖力地挺送了之下,所以让她差点崩溃,媚叫出声,露出破绽。
许志平依稀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腿伤有那么严重吗?这个时间点了,跌打医生还上门服务?”
凌雁做贼心虚,难免有些心慌,只能一边忍耐着唐天宇心怀不轨,故意更加激烈地鞑伐,继续颤抖这嗓音,编谎话道:“美晨……给我介绍的……手艺还不错……我先治脚……晚点再给你……打电话吧……”
……
“你这谎话说得也太假了吧?跌打医生上门服务治脚伤,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
“你这么弄我……我哪里……还有时间……想怎么……应付他……你,呃……坏死了……”
“女人就这样,自己红杏出墙了,还给自己找各种理由。”
“不然……你要我怎么说……说我正在卫生间里……正在跟一个臭保安……那啥吗?”
“其实你真敢这么说的话,他怕是不会相信的。”
“为什么……”
“因为真话在某些时候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反而更像假话。”
“你少……胡说八道了……不要停……这样……咦!哦!……真的很舒服……”
……
许志平还没反应过来,凌雁主动挂断了电话,他总觉得凌雁这声音有点不对劲,哪里像治疗脚伤,分明像在**时的**。不过凌雁在床上的表现向来很冷,即使自己再怎么折腾,她最多也只会应付式的哼哼几声。许志平越想越钻牛角尖,难免有些心理不平衡,暗忖自己莫非连一个跌打医生都不如了吗?
他还准备回拨过去,这时候孔德江走到走廊上,对着许志平招手,道:“三缺一,等着你开局呢,你这电话打得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吧?”
许志平无奈地笑了笑,将手机关机,丢进了包里,这是孔德江开牌局的习惯,除了中途可以上厕所之外,大家都得与世隔绝,切断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在牌桌上坐定之后,许志平坐庄,丢了骰子,几人各自摸了牌。孔德江见许志平半天不出牌,笑着催促道:“许总,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许志平并未回应孔德江,而是将手里的牌搭配了几次,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在旁边观战的女人十分好奇,便走到许志平的身后,看了一阵,不禁掩口失声,道:“许总,你这手气未免也太好了吧,竟然是天糊。”
孔德江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奇之色,纷纷让许志平将牌翻开给大家看看。许志平无奈地耸了耸肩,将牌一推,手指在一张二筒上点了点,笑道:“都说天糊倒霉一年,我正考虑这局是不是糊牌呢!”
孔德江仔细瞧了瞧,啧啧称奇,摆了摆手,道:“你啊,就别听那些迷信话了,能抓到天糊,可是说明你运气好,这几天估摸着要走大运呢。”
见其他人也在附和,许志平眉心跳了跳,似是自我安慰地苦笑道:“那就一切借孔市长的吉言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