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囚禁”这个词,应夏回想起了应家人把她关到了阁楼那一幕。
令人心寒!
不过这是医院,是公众场合,她一定有办法能出去的!
只是她没有想通,为什么凌渊突然要这样对她,像是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弄明白的话,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关在这里!
就在她想打电话给盛晨求助的时候,病房的房门口突然传来了细碎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开门。
她神经一紧,连忙跑过去打算拽住门把把门打开,顺便逃出去。
但她一跑回去,门却是先一步打开了。
她一下子没有“刹住车”,直接扑进了一个带着清冷气息的怀抱。
大概是冲击力太大,那人闷哼了一声,转而一只手紧住了她的腰。
“怎么?想撞死我?”
冷淡低沉的声音传入耳膜,应夏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一抬眸,四目相对,他的眼底像是蕴藏了一片深海,那双眸子明明是没有透出任何的神情的,但却漂亮地像是来自深海的妖。
当然,这种“漂亮”并不是贬义的。
当一个男生能用“漂亮”来形容的时候,这个男生已经帅气到了极点。
“怎么?傻了?”他薄唇微启,眼底半含着笑意。
所谓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命令十一管家把她带回病房关起来的人,现在居然能对她笑的出来?
应夏猛地推开他,跟他保持了些剧烈。
如此喜怒无常的人,她是真的怕了。
“怎么了?”凌渊不满地皱起他那没修过却是天生长得很好看的眉。
应夏攥紧拳头,满腔的情绪终于在听到凌渊不轻不重的那句“怎么了”时爆发出来。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凌渊,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凌渊:“……”
“突然说也不说地消失,让保镖打十一管家电话也没人接,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也就算了,你都跟保镖说你要过来找我,可是为什么人出现在医院了,但是却出现在了隔壁病房?”
凌渊皱起眉,侧头瞥了一眼十一管家。
那眼神锐利地像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
十一管家心里一沉,脸上僵硬地笑了笑,默默地把病房的门关上了。
少爷这眼神实在是……太渗人了!
还是让应小姐“安抚”他吧。
凌渊收回目光,视线落到应夏身上:“你……”
“你说清楚吧,到底是要跟我从此划清界限,还是以后变得正常点。如果要划清界限,那么请你趁早说清楚!”
应夏脸上写满了决绝。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忽近忽远的感觉。
原本她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她现在也想清楚了,与其凌渊老是这样对她,还不如一次性就断了关系。
尽管说起来他们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准未婚妻,也是凌渊的一时兴起。
他玩得起,她玩不起!
“这个……你要吃吗?”
对面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凌渊放置于身后的手突然伸了出来,手里赫然拿着一串暗红色的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