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贵气逼人的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她开门这一开看起来竟然显得有些可怜。
像是小孩子被人在外面欺负了一样。
莫名的,应夏心里就软了下来。
大概是看应夏没什么动作,浑身警惕的探长盯着凌渊看了几秒之后大概觉得酒味不好闻,轻轻摇动着尾巴走开了。
“你怎么突然现在……(过来)”
话未说完,身上突然一重,可怜的大个子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她差点被他弄得直接摔个四脚朝天。
好在她稳住了身形。
如果是平时,她肯定直接推开他。
但这一刻不知道怎么的,她却是没能下的了手。
“你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可清楚这个人对酒并没有任何的眷恋,反倒是更喜欢烟一点,不过也不经常抽。
凌渊不答反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他的脑袋枕在她的锁骨窝上,说话时带出来的气息痒痒的。、
应夏轻轻咳嗽一声,动了一下脖子。
“昨天晚上不小心开门被你数落了,今天总得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才能开门吧?”她说的理直气壮,继而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凌渊一贯冰冷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柔和。
他咂了咂嘴,半开玩笑地说道:“在外面被人打了,又打不过他,觉得心里气不过,所以就去喝了一会儿闷酒。”
“你在外面被人打了?”应夏无语地干笑一声,“谁他妈瞎了眼要打你……”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然而话刚说出来,她的神情就严峻了起来:“是谁打你的?”
她可记得自己刚才没看错,凌渊的脸上的确有伤,虽然都是小伤口,但是也跟他那张俊脸极其地不符。
凌渊轻笑了一声,终于自己站了起来。
然而刚得到自由的应夏下一瞬就被他再一次紧紧抱住。
这一次不再是整个人挂在她身上,而是将她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酒味瞬间缭绕她的全身,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别动……”他突然出声,“就一下。”
像是受了蛊惑。
抵在他胸前的手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停了下来。
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以一种难得和谐的姿势靠在一起,夕阳的光洒进来,像是一副绝美的油画。
阳台上的探长朝着两人看了一眼,再次低下头去眯眼睡觉了,像是已经相信来的人对这个家不具有威胁。
……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应夏觉得自己的手都快麻了的时候,凌渊终于松开了她。
刚才抱着的时候她还不觉得尴尬,此刻放开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突然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还是凌渊先开口打破沉默,上下看了穿戴整齐的她一眼,直接问道:“你要出去?”
像是如梦初醒,应夏才想起来她本来是要出门去赴应高明的约的!
“完了完了!几点了现在几点了?”她着急慌忙地去摸手机。
站在前面的人慢悠悠抬起手腕,慢悠悠地报出了一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