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不知道?别以为你瞒得住所有人,说不说?”
我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发狠的样子有趣极了。
我带着坏笑,伸手钻进了他的衣领里,“邹少,我说什么?我可以说很多你爱听的话,我会叫,我会喊,不过我就是一个婊子,被人当做麻布一样的婊子,邹少喜欢听一个婊子胡说八道吗?”
邹一凡瞧着我,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上渗透出一丝汗珠子来,我越看他的样子越想笑的更大声,我裂开不知道还算不算风情万种的笑容,缠绕住了他的脖子,高挺的松软紧紧的贴服着他的脸,低声说,“邹少,我知道你要什么,来了这里只聊天岂不是很没有乐趣了?!”
邹一凡没有反抗我,蹲着身子任由我在他的身上肆意的索取着。
似乎,直到现在,对于邹一凡的大小我还是知道的。我能够做出百般魅惑的样子和眼神,我知道什么样的姿态对视最勾人。
此刻,我正是动人的,带着火一样的炽烈。尽管我的脸上痛的厉害,脖子也痛的厉害,身上更是痛的麻木,可我依旧摆动着妖娆的身姿,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他低头瞧着我,没有抗拒,任由我手下的动作。
拉链落下,我蹲下身,一双魅惑无比的眼睛盯着他的双眼看。他似乎在迎合着我的动作,微微动了一下。跟着,我看着火热慢慢扩大,似乎要露出他高傲的头颅向我招手。
邹一凡瞧着我发浪的样子突然拧了拧眉,后撤一步,骂我,“婊子。”
恩,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非但无情无义,我还很冷血,甚至低贱。
对于他的谩骂,他的鄙夷我没有一点儿的廉耻之心。
我甚至变本加厉,扭动着腰肢,爬着从地上走向他,继续我刚才的动作。这一次,他没有反抗,不过他突然变了脸,揪着我的下巴,蹲下身来,恶狠狠的逼问我,“你说不说,你当年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山里的人,那些人的去留与他有什么关系?从小,他就像牲口一样的养着,其实与我没有什么不同,至少我还是大家争抢的对象,而他们,却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种马。
在那样重男轻女只懂得买卖女人的地方,女人是货物,是供求种马交配的雌性物品,可作为他们又高贵了多少,清高了几分?
就算这样的邹一凡站在我这里骂我,我还是不觉得他比我高贵,尽管他现在很有钱。
可是钱吗,我自己会赚,就刚刚的一场欢愉和我的几个微笑就是大把的钞票入手,现在我值钱了。
我对他说,“你给我钱,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你现在付了钱,我就要陪你睡觉。”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爱慕虚荣吗?爱钱吗?你想要的就是这些?”
呵呵,哈哈哈……
我在心底下大笑,狂笑。
倘若没有你们,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倘若没有你当时的那些谎言,没有你给我的那些虚荣,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如今刽子手站在我这里,问我怎么变成这样?